推开了房门,惊喜地将两人迎入庄内,但转瞬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骤变,立刻将大门又给关上。
他一手持着朴刀,另一只手挠了挠头,憨笑道。
“宁哥儿,你不是进京赶考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徐宁目光扫了扫张虎手里的朴刀,这时庄子前院几个巡逻的庄客也都向他打过招呼。
不出意外,他们也都是手持朴刀,一副戒备森严的样子。
“这事说来话长,最近村子里可是出了什么事?”
徐宁沉声问道。
“都怪西溪村那群直娘贼!”
张虎眼中怒火几乎快夺眶而出,咬牙切齿地说道。
“西溪村?”
徐宁眼闪过一丝茫然。
西溪村是他们东溪村的邻居,两村就隔着一条浣溪,一个在西边一个在东边,这也是两个村子得名的原因。
两村一衣带水,平时里也没有什么矛盾,不至于玩儿得这么大吧?
“他们怎么了?”
徐宁沉声问道。
“宁哥儿,你有所不知。在你走后不过三五日,西溪村那边儿便闹起鬼怪。”
张虎孔武有力的脸上露出一丝凝重,显然这种怪力乱神的鬼怪便是连他这样的悍勇之人也忌惮万分。
“那鬼怪当真了得,大白天的就敢勾人下水。我去溪边挑水时亲眼所见,西溪村那个打铁的吴老六,一脸呆愣样,四肢僵硬地向溪里直挺挺走去。”
张虎回忆起那天的场景,连声音也变得略微颤抖了几分。
“我起初没有在意,随口向他打了个招呼,但却发现他没有回应,还是直挺挺地走了过来。那时我就觉得有些奇怪,这吴老六一向和我关系不错,怎么却像没有看见我似的不打声招呼?”
“紧接着,那吴老六直接一头扎进了水里,我以为他只是最近有什么烦心事下水去玩罢,便只顾挑水不再理会。但当我挑了四趟水之后回来,发现他还在水里浮着只露出后背的衣衫。我以为他是水里抽筋手脚麻了,赶紧放下扁担游过去扶他。”
“可当我把他翻过身来时,他却是早已经没气了,脸色一片乌青,身上也肿胀得厉害。我把他抬上岸,忙去找了大夫可还是没救回来。后来仵作看了尸身后说,这人至少已经溺死两三天了。可我明明亲眼看见吴老六活生生的下了水,左右绝不超过半个时辰,怎么就溺死两三天了呢?”
张虎长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