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的儿子那么优秀,怎么可能会死,怎么会……”
可能也看出了林术对这样场景的不适应,周颖琳走了过来,递给了他一杯咖啡,“如果你以后还要继续在这个地方实习的话,你会经历一幕幕这样的人间惨剧,而我们能做的,就是努力的寻求真相,还他们一个清白。”
接过咖啡的林术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等马父马母平复了心情,张栋就带着他们来到了办公室的沙发上开始做简单的问话。
“平时马东胜有跟你们说过他有什么仇家、欠钱或者情感纠纷之类的吗?”张栋一边问,宁晓晓就一边记录。看来这个娇小的女警官就是妥妥的工具人啊。
“没有,小胜很少跟我们说学校里的事。”马强摇了摇头。
“那你们家庭氛围怎么样,算和睦吗,你们觉得马东胜可能会自杀吗?”
或许是自杀两个字刺激到了这位要强的父亲,马强激动的双手摁住茶几,“怎么可能会自杀,我每天努力赚钱把一切都给了他,只希望他出人头地,他绝不可能会自杀的。”
就这样张栋对马家父母进行了详细的问话后送了他们离开。
全程观望的林术对着身旁的周颖琳说:“周法医,你有没有发现,自始至终马母都没有回答过一句话。”
“而且他们都在有意逃避家庭和睦这个问题。”
“果然,刚刚在认尸房你也看见了那个。”
周颖琳点了点头,“他们家肯定有问题。”
五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过去了,张栋带队的那几位民警就陆陆续续带了几人回来接受问话又离开。
“给老子过来集合开个会吧,问话都结束了,大家互通下案件信息,看有没有新思路吧。”邢邪在办公室中间喊道。
陆陆续续的民警、法医、痕检的人都过来了。
“那就我先说吧,下午的问话基本都是我记录的。”娇小工具人宁晓晓站起来,“首先是被害人的关系图,被害人马东胜,22岁,安阳大学体育特长生,社会关系较为简单,暂时没有发现仇家。被害人父亲叫马强,是个挑夫,母亲叫柳红梅,家庭主妇,暂时没发现任何动机,案发时间在家中睡觉。”
”被害人女朋友伍婉儿,22岁,安阳大学经济学大四学生,案发当天晚上9点左右曾见过死者,并一直待到10点30分,同时伍婉儿证词中提及’东胜喜欢喝百事可乐,所以10点30分分别的时候我给他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