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高跟鞋上副驾驶乖乖坐好后,又说:“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男人右手食指抵于薄唇:“这是个秘密。”
趁车子还没开动,林鹿之被吓飞的胆子给没回来,伸手直接揪住男人的耳朵,语气平静:“你再说一次,刚才我没听见。”
男人服软,林鹿之松开略红的耳朵,有些得意的说:“没骨气。”
镇言亦看着皮痒痒的小姑娘,松了下安全带,倾身朝小姑娘覆下,薄唇一勾,碰了碰小姑娘的耳垂,轻声自问自答。
“骨气能吃吗?不能!”
“小姑娘能吃吗?能!”
说完,男人在小姑娘侧脸亲了亲,一本正经的坐回位置,手一动发动车子,开车惯性使林鹿之僵硬的身子往后靠了下,半响,才放松靠在座椅上。
小姑娘的脸慢慢的红了。
啊啊啊!
狗男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会撩了?
眼见要回到别墅的路,林鹿之连忙提醒,拐向右边。
现在还不适合回别墅,之前跟魏阿姨说好了,晚点就回去,既然承诺了也不好言而无信。
委屈巴巴的镇总气鼓鼓的送小姑娘到魏家楼下后,一溜烟的开走了,只留下林鹿之呆呆的看着越来越远的车屁股一阵发懵。
半响才回过神。
很好!
搓衣板可以重现江湖了。
林鹿之阴戳戳暗想。
回到魏家已经10点了,静悄悄的客厅中除了暖黄色的灯光外,不见一人。
失望是怎样的,林鹿之不知道。
随手关了灯上楼洗澡,喉咙干涩的不见一丝口水,合上笔记本电脑,仰着头靠在床边放空思绪,过一会掀起被子,娇嫩的脚丫子穿上毛绒绒的棉拖,脚步很轻的来到楼下。
林鹿之在饮水机旁等待上面的小红灯变成绿色后,用玻璃杯接了一半热水一半冷水,轻轻抿了几口,听到后面有响声,转身一看,魏娇不知何时在她背后站着。
“有事?”林鹿之放下玻璃杯,淡声道。
“妈妈最爱的还是我,”魏娇笑的一脸不怀好意,往林鹿之跟前凑近:“你信不信?如果我受伤了,妈妈第一个关心的人是我。”
魏娇准备假装摔一跤,大喊让魏母下来,然后嫁祸给林鹿之,万事俱备,只等林鹿之说一个不信就立马倒地。
“我信。”
一个刚领回家没几天的人永远比不上一个相处二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