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好吗?”
杨过闻言,竟是哈哈笑了起来。
“先生,杨过求官考举,并非只是为了功名富贵,亦是为了匡扶大燕,治理百姓,要我从此隐姓埋名改头换面,还要受人唾弃,杨过绝不答应。”
李修涯都急了,怎么遇上个死脑筋?
“你到底明不明白,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苟且偷生,杨过又能剩下什么?一身的骂名与罪孽吗?”
李修涯神情一滞,竟是讷讷说不出话来。
杨过掏出那块黑色的石佩递给李修涯。
“这是学生母亲送给学生的,当日母亲告诫学生,人生当做磐石,经历风雨,不改其貌,不变其心,不移其志,始终如一。”
李修涯接过石佩,用手轻轻摩挲着。
“你的母亲,很伟大。”
杨过只是笑了笑。
“母亲为学生取字慎之,便是知道我性情木讷,不善言辞,来往人情怕是会吃亏,
故而以慎之为字,是希望学生凡事谨慎,三思而行之,以为告诫。但学生仍是天真,轻易便遭了别人的道,说起来,这也是学生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李修涯叹道:“是你至诚至信,这才被人有机可乘。”
“呵呵,或许吧,不过现在也不重要了,事已至此,便是说再多后悔的话也是无用。”
杨过拉过李修涯的手,将石佩包裹住。
“请先生差人跑一趟学生的汤阴老家,将石佩送还给我母亲,就说,他儿子是冤枉的,好吗?”
李修涯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愣道:“此事你大可以自己去做啊...”
杨过却是笑了,李修涯看着杨过的笑容,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学生家境贫寒,是老母含辛茹苦供养,这才一路求学,考中了举人,家中的情况这才见好,不用再食风饮露了,但这都是朝廷与陛下的恩赐,学生更不敢懈怠,立志报国,如今虽是蒙冤受难,杨过此志不移,与其被人欺辱冤枉,杨过愿一死以证清白。”
李修涯闻言一惊,抬头看去,只见杨过猛的撞到墙上。
“不要。”
李修涯反应不及,想要伸手去拉,却为时已晚。
杨过的额头撞破,鲜血直流。
“来人啊,来人啊。”
李修涯抱着杨过的身体大叫着。
狱卒们听到是李修涯的声音,连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