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消息,自然也是不相信,便来到聂府了解情况。
“你也在啊?”
沈贤见到李修涯也在,略微惊讶。
“沈老头,你来干嘛?”
沈贤却反问道:“听闻杨过舞弊,究竟是怎么回事?”
聂含山苦笑道:“我们也想知道啊,杨过何人,我们都是知根知底的,要说他舞弊,实在叫人难以相信。”
沈贤微微点头,杨过是个老实人,甚至是有些迂腐的,平日里也恪守教条,从未有过愈矩,这样的人敢在会试这样重要的场合上作假自寻死路吗?
应该是不会的...吧?
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但是在事情真相大白之前,三人还是相信杨过的。
聂含山道:“今日新科进士上殿面圣,本来陛下各自考较了一下头甲三位的才学,杨过表现得也不错,不过接下来杨宣却是问了他一句他策论里的内容,杨过便是讷讷回答不出,竟是直言自己的策论里并无此句。
这倒是奇了,所有文章我都是亲自过目的,杨过的文章我也是有意点在三甲之列,自然记忆犹新,但又害怕出错,所以便取来了他的三篇文章当殿比对,杨过却当场否认,三篇文章都不是自己的,故而陛下震怒,将之缉拿下狱。”
沈贤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眉头紧锁。
“这样说来,这些试卷还真不是杨过的,或者说也不是他作弊来的。”
李修涯也道:“谁说不是呢?若是杨过有调换试卷的能力,那提前将试卷记下岂不是万无一失,何况他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否认了这些卷是他的,你说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陛下也还未气昏头,虽是拿了下狱,却也命我彻查此事,但目前为止,我还没有一点头绪。”
三人都有些一筹莫展,这是半点线索都没有,不知道如何查起啊。
“我之前还在奇怪,这杨过平时课业虽然不错,考中不难,但中了状元却是让人惊讶无比,这样看来,他却是中了别人的陷害了。”
“但陷害他的人究竟想干什么呢?杨过无权无势,这样大费周章,背后的人究竟能得什么好处?”
是啊,还是这个问题,是谁有这样通天的手段陷害杨过,他又能从中攫取什么样的利益?
沈贤皱眉道:“如果说杨过非要有权势,太学府算不算?”
李修涯摇头当即否决:“太学府虽然云集天下学子,乃是士林代表,舆论争议之地,但是凭此要拉太学府下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