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太爷要如何,那便如何吧,李修涯也不再想,李修涯有相当的自信保住李府的安宁。
聂含山这几日可就忙了,一边是春闱的各种事宜都要他亲自过目,另一边就是陛下的命令,要剿灭盗匪。
故而李修涯养病期间,聂含山竟是只来了一次。
“胡岩和秋儿还没回来吗?”
聂含山皱眉问道。
胡爷笑道:“这燕都周边,哪有什么盗匪可言,陛下不过就是个托词,老爷你做个样子,也就罢了,其实没必要派秋儿和岩儿出去的,估计他们两个现在不知在那个山头呢。”
聂含山道:“我自然是知道这是做做样子,甚至朝中文武百官都知道,但是陛下给此事定了性,说是盗匪就是盗匪,而修涯的身份实是敏感,不仅太学府有留言传出,就是民间也就蜚语,若是不将事情做得大张旗鼓一点,怎么掩得下悠悠众口呢?”
胡爷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实在是找不到啊,燕都有数万禁军坐镇,周围百里何来的强盗敢有这么大的胆子呢?”
聂含山叹了口气道:“所以啊,让胡岩和秋儿跑远一点,一定要抓住一些,也算是有了交代,这风波也算是能够平息下去。”
“既然如此,我便传信告诉他们。”
“嗯,让他们一切小心。”
胡爷微微点头,聂含山刚要动笔,突然又问道:“这几日,四皇子有什么动静吗?”
胡爷应道:“没有,自从去李府宣旨之后,四皇子便一直深居简出,除了朝会一步都不曾出过府门,相当的
安分。”
“这个时候,他自然是要低调一点,以免被人注意,徒增烦恼。”
“只是那谢府公子与杨阁老还是整日往四皇子府上去。”
聂含山微微皱眉:“这两人是四皇子的左膀右臂,按理来说,这些日子四皇子合该消停一些,应该也不用天天上门吧?”
“这就不知道了。”
“难道四皇子还不死心,又在密谋着什么?”
胡爷道:“如今三司六部的势力都被大人牵制,四皇子与五皇子的触手几乎都被大人斩断了,若是真的在密谋什么,应当不是对付修涯公子,目标应该是大人。”
聂含山冷笑道:“修涯现在的身份,他们根本就动不了,如今三司六部落到我的手上,他们想拿回去,哪有这么容易?要对付我,我倒也想看看他们有什么手段。”
“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