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能这样想,老夫很欣慰,不过刺杀之事已经传开了,就看陛下如何给此事定性了。”
李修涯微微一笑,他差不多能猜到。
朝会,金銮大殿。
“诸卿可有事奏。”
聂含山出班道:“陛下,臣今日清晨听闻,飞鱼卫使李修涯与昨夜在帝都郊外遭逢刺杀,身受重伤,请陛下下旨清查凶手。”
一言既出,在场众人无不惊讶。
好些人都是天色不亮便来上朝的,所以还未听说此事呢。
李烜震惊道:“竟有此事?李卿可有大碍?”
聂含山摇头道:“此事臣不知。”
杨宣出班道:“启奏陛下,煌煌帝都脚下,竟然发生这种事,定要彻查到底,绝不能让李先生白白受伤。”
聂含山见杨宣出来说话,眉头一皱。
李烜嗯道:“杨卿说得是,昨日还是寒食,竟然有贼人在帝都郊外行此事,真是猖狂至极。”
孙弼出班奏道:“臣孙弼启奏陛下,李先生身为朝廷命官,贼子竟敢刺杀,此大逆不道之罪,还请陛下彻查。”
李烜微微皱眉道:“诸位爱卿的意思,朕自然明白,不过朕却是有个问题想问问诸位爱卿。”
聂含山应道:“陛下请问。”
“李卿才华惊世,性情随和,更是与人为善,常常在家研究学问,不曾得罪其他人,聂卿说是刺杀,朕却是不懂,李卿从未结下仇恨,又怎会有人刺杀呢?”
聂含山还未说话,孙弼刚直应道:“陛下,李先生虽然温和,却也不是不会得罪其他人的,昨日臣听闻四皇子求娶萧家小姐,却被萧家家主蒋萧小姐许配给了李先生为妾,加上之前李先生替聂小姐摆下擂台...”
众臣闻言,议论纷纷。
李烜脸色微变,冷声哼道:“孙爱卿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李卿刺杀之事,乃是康儿所为?”
孙弼看着李烜,上前一步道:“臣,就是这个意思。”
李烜却笑了,摆手道:“孙爱卿说得或许有几分道理,可是若是昨夜的刺杀,却绝不会是康儿所为。”
“陛下何处此言?”
李烜笑道:“因为昨日朕便给康儿下了口谕,让他今日去李府宣旨,朕已经下旨封赏李卿了,康儿断然不会这般不知事的。”
众人闻言微微一惊,聂含山更是愣了愣,半晌没有开口说话。
“何况康儿与李卿虽然有过节,但也算不得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