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兴元一脸惋惜的模样:“是吗?那太可惜了,我还以为凭张兄的才华,一首诗便可随手写下的,看来是我...高看张兄了。”
孟兴元最后几个字说得极为刻薄,张寒脸都红了,却说不出话来,任由孟兴元嗤笑。
李修涯见状,暗自摇了摇头,好歹是朋友,当着面吃这么大的瘪也不合适啊。
“这位孟兄是吧?”
孟兴元这才回头看着李修涯三人,刚刚可全然没把三人放在眼里。
“你是?”
李修涯呵呵笑道:“我就是个无名小卒,与孟兄相比自然不值一提。”
“能与张兄相交,想必也有大才,怎么,张兄作不出的诗句,你要作?”
李修涯道:“孟兄也说了,写诗冶情,何必攀比?若是要整个高低出来,那这标准也不是我们几个末学后生能够评判的。”
你这作了半天妖,不就是自以为自己的诗也得不错,想要踩张寒一头吗?
行啊,不过诗好不好也不能由我们这些学子说了算,没个文坛大家在场,就算你的诗好我也不认,反正我还没作诗,你凭啥说我的诗不如你?
孟兴元眼神一变,随后道:“孟某也说了,第一首诗是以萧小姐的琴声为题,萧小姐说好,那便是好。”
李修涯又笑了:“萧小姐就算饱读诗书,也不过是二八年华,才学肯定有的,不过也未必有多高。当然了,既然是讨好萧小姐的诗,孟兄说的自然也不错,不过我等几人不像孟兄,不想讨好于她,怎么,这样也不行吗?”
“放肆,你敢贬低萧小姐?”
“是孟兄将萧小姐抬得太高。”李修涯倒是毫不相让。
孟兴元看着李修涯,脸色越来越难看。
张寒心情舒畅几分,笑道:“你我两人也不必做什么戏,我知道你父亲想让你博得萧小姐的芳心,你想出风头我理解,不过老想踩着我的头,是否过了?”
孟兴元神色变换,随后恢复如常,轻声道:“呵呵,误会,都是误会,孟某一片拳拳之心,怎么诸位如此曲解?既然几位无意作诗,那孟某便告辞了。”
张寒冷声道:“不送。”
“对了,这位兄台面生得很,敢问高姓大名?”
李修涯笑了笑,“在下李修涯,在孟公子面前不足一提。”
孟兴元唇角一勾:“孟某记住了。”
是记恨住了吧?
李修涯得罪了孟兴元,不过心里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