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真胡子拉茬,眼窝深陷,声线也因为抽吸了太多的烟草而变得嘶哑难听。
林贤俊用好奇的目光审视着。
如果不是在的警察学院遇到,如果不是有院长的背书,如果不是他隐藏在衬衫上的证件。
林贤俊觉得自己肯定会把他当成一个“道友”来对待。
“我该叫你警员88626呢?还是叫你林贤俊?”
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陈真朝着林贤俊的方向问道。
“这两个称呼我都不喜欢,sir,如果可以叫我俊仔就好。”
陈真哈哈一笑后,说道:“好,好,好一个俊仔。”
他把手中的万宝路香烟在烟灰缸中掐灭,用力的旋转了几下,坐直了身体,直视着林贤俊的眼睛说道:
“俊仔,你怎么看什么是黑,什么是白?”
林贤俊感受到了对方目光中强烈的审视意味,思索了半旬才会回到道:
“陈sir,白的可以染成黑的,而黑的永远洗不成白的。”
他的回答让陈真古井无波的胸口猛烈的跳动了几下。
林贤俊的学习成绩异常优异,陈真在办公室就已经知晓,而刚刚在学院内又得到了院长的背书。
只是如此接近于真理的答案,从一个还未真正走入社会的年轻人口中说出来,也还是深深的让他感觉到了震撼。
“怪不得说你本来最有机会获得院长推介呢。食脑的嘛!”
陈真说完这句话后便没有再发声,只是不停的旋转着手中泛着金属光泽银色的打火机。
“咔嗒,咔嗒”的声响在不大的房间内不停的回转着。
半晌之后,陈真才开口继续说道:“我收到线报,你大哥的头马已经在前往学院来接你的路上了。”
林贤俊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说道:
“陈sir,你是担心我去李家磕头会因为学警的身份丢了警界的脸。
你放心。我不想去磕这个头,点样?葬礼还能摁着人的脑袋磕头吗?”
陈真听了林贤俊的回答,又是哈哈一笑:“俊仔,你想多啦,”
“给你讲个故事!”他又点起了一支烟后才缓缓说道。
“曾经的70年代末,一个没钱的年轻人梦想当警察,于是便考入警校,成绩可以说前无古人的优秀,可是呢?上了警校不代表就能当警察啊。
当时负责毕业考核的阿sir问这个年轻人,要3000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