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过来袭击的人将全部死掉,她语气急促地说。
“李裕,先留两个活口,我问一些问题。”
李裕知道她担忧自己的大哥和父王。
他点头,“吩咐下去,留两个活口。”
刚好。
他也想知道究竟是谁会大动干戈,派那么多人一路跟着他。
就为置他于死地。
皇帝已经敲打过他们三人。
他们三人胆子再大,也不敢违背命令。
瞎叔知道分寸,在弓箭手不再射箭时。
他快速抓一个北邙黑衣人到空地里。
对方将要寻死时,他立马把对方下巴给卸了。
黑衣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想说士可杀不可辱,可下巴被卸,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水从嘴角流出,看起来恶心极了。
他嘴里的毒药被瞎叔搜出来,瞎叔又把他的下巴给装回去。
“你们不得好死。”
北邙的黑衣人气愤的大吼。
李裕听到他大骂,上前走两步,“看来还不够老实。”
回头看司蓉蓉,“这样的人无法妥协,不如这样,实施阉刑,到时看他嘴硬到何时。”
黑衣人什么都不怕,就怕变太监。
这种拷问方式太侮辱人,他担心自己死后,死无全尸。
瞳孔微缩,往后退了几步,死后尸体不全的人无法投胎转世成人,他不想当畜生。
“不要,不要。”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裕转头看向司蓉蓉,“可以问了。”
司蓉蓉点头,来到黑衣人面前,一把揪住他面前的领子。
“我父王到底怎么了?你们作为我父王的死士,我父王是不可能叫你们出来杀我,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
北邙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北邙的黑衣人口不择言,“北邙天子病危,二公子夺权,大公子被禁,我们现在听命于二公子。”
司蓉蓉没想到北邙现在那么乱。
死得死伤的伤,政治中心混乱不堪。
“那边情况现在到底如何?”
她不过一介女流之辈,何德何能让那么多人一起追杀她。
“大公子表面上被禁,暗地里小动作不断,二公子担忧大公子卷土重来,就想让他沉痛,所以二公子派小的过来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