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邙国师,这是在羞辱我大离不识文礼,只会动武吗?”
面对二皇子的呵斥,萧御只是淡然道:“外臣不过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离国重武轻文压艺,这是世人皆知的事。”
“国师,休得无礼。”
司蓉蓉站了出来,轻斥一声。
萧御耸耸肩接着说:“当然,我并非侮辱贵国的意思,只是觉得今日既然是庆贺贵国六皇子和我们公主喜结连理的日子,那应该以他们二人为重。”
一旁的李裕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这矛头终究还是要指向自己。
看似二皇子要献乐团为庆贺,实则给了萧御说话铺了路,看似二皇子和北邙使团差点面红耳赤,实则暗中勾结,互通有无。
这时萧御也走到李裕不远处,笑着说:“虽说最终天意选择了两国联姻,但公主本意是看不上你的,你可知我北邙公主能文能武,琴棋……”
李裕不耐烦的打断道:“打住!咱就别在这里拐弯抹角了,直接说你想干什么吧。”
萧御面带笑容,也不气恼自己说话被打断。
“其实也简单,想让我们北邙上上下下对你这个驸马心服口服,自然要拿出一些本事。”
“不曾听闻六皇子习武,如此说来六殿下一定在文学造诣上颇有建树了。”
果然应了司蓉蓉之前之言,萧御没打算轻易放过自己,那怕和亲的事已经铁板钉钉,他还是想用尽办法对自己百般羞辱。
“怎么?难道外臣猜错了?六皇子文武皆不通?”萧御冷笑道。
群臣也隐隐有些憋笑,但顾忌到是自家皇子,还是尽量没有笑出声音。
确实,李裕在离国就是个胆小平庸,甚至是有点废物的皇子。
景帝高坐龙椅,没有想要解围的意思。
如此蹬鼻子上脸,李裕也不打算受这份窝囊气,他叹了口气说:“据我所知,北邙之人各个性情坦率,为何有国师这样阴柔扭捏满是女儿态的国师呢。”
“你骂我?”
“只是陈述事实罢了。”李裕用同样的话回应。
“你……”
萧御被气的不轻,但还是控制住了脾气。
既然你找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北邙有个习俗,男子遇到心爱的女子会写一首诗给她以表自己的心意,今日不妨你我各为公主作诗一首,看谁的诗能打动公主芳心,如何?”
“你早点说要我作诗不就行了吗?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