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的赖婆子,听见自家夫人在那高声摇人,赶忙使人扛着装着人的麻袋,进了寿安堂。
顾氏见她进来之后也无动作,只两眼尴尬地直直看着她,气的怒吼:“你只光瞧着我做甚?我脸上有花吗?还不快把人给我拖出来!”
赖妈妈见堂上人已然气急,只得哆哆嗦嗦地打开麻袋,放出了同样抖如筛糠的王员外。
“好你个楚青!之前我听下面人来报,说你偷偷跑出去私会外男。一开始我还不信,派人盯着你的行踪,今日竟真被我给抓着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顾氏语毕,抓起手边的茶盏就向楚可馨砸去。
楚可馨无奈地伸手接住迎面而来的茶盏,淡定开口:“婆母,说话要讲证据,您哪只眼睛看见我偷汉子了?”
正躺在榻上的谢世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剧情震惊当场,刚想起身,就被谢萧给摁住了。
老侯爷见楚青如此气定神闲,觉得这事不太对劲,示意儿子稍安勿躁,且先看看。
顾氏指着地上的王员外:“哼!所谓捉贼拿脏,捉奸拿双,你们二人在庵堂被一齐拿住,这个奸夫就是证据!”
王员外听到“奸夫”二字,赶忙拼命摇手:“这位夫人休要信口开河!我与这位少奶奶只是在清清白白地做田地生意,可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谢萧闻言问道:“你们做的什么田地生意?”
王员外看向楚可馨,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干脆也不再替她遮掩,全盘托出:“这位少奶奶托人找我,想卖京郊的庄子田地。因是私下联系,又怕人伸张,我们便约在京郊的庵堂里了。”
王员外见无人插话,咽了咽口水,继续道:“当时我们正谈完买卖准备签字画押呢,你家婆子就带人闯进来了,有地契为证!”说着看向赖妈妈:“东西都在这位赖妈妈手里。”
赖妈妈闻言,赶忙从胸口掏出个木盒子,恭敬地承给谢萧查看。
谢萧打开木盒,只见里面装着的确实是一些田庄的地契,别的他也瞧不出来什么,随手递给了顾氏。
顾氏接过木盒,狐疑地说道:“即是卖田地为何要偷偷摸摸地卖?”
伸手一掏,好嘛,整整一大叠!
震惊了一会儿,貌似想起什么,复又气恼道:“我何时让你卖过田地?你私底下偷摸地与人交易这么多田地,莫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看你私会外男是假,偷盗公中财物是真吧!”
谢侯爷听见此话,微眯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