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乡颍川一代,人杰贤士众多,当礼聘之……”韩茂想了想道。
实际上,除了第二点,一和三,历史上都是他父亲做的事情。
只不过,他父亲这人,太依赖同乡颍川士人,以至于,不甚看重冀州本土人才。
当袁绍谋冀州之时,最可笑之极的,莫过于极力劝他父亲让出冀州的。
反而是他父亲,最为看重的同乡之人,竟被买通,作为袁绍的说客。
而那不被他父亲所重的冀州本地人才,反而是一个个极力,劝他父亲不要让冀州。
有甚者连夜率兵回城,请求与袁绍一战!
这也是,他将重用冀州本土人才,列在第一位的原因。
自古燕赵之地豪杰辈出,理当重用之!
“善,吾儿此策甚好,甚合吾意。”
韩馥连连赞赏,他看着韩茂,目露欣慰之色,颇有一种不谋而合之感。
他心中开心极了,暗道:‘茹儿,我们的茂儿,他是这样的优秀!哈哈哈~”
“不过嘛,儿啊,这第二点,为父认为有些不妥。
为父不知兵事,一旦招兵买马过多,恐难以掌控,反而不利。”韩馥想了想道。
“呃,那父亲大人,儿敢问若是您来领兵,当如何待麾下将士们呢?
这是您出任冀州牧,必须面对的事情。”韩茂目光灼灼道。
“为父当赏之,以重赏驱之。”韩馥想了想,他沉吟了片刻道。
“不可,父亲,有道是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有功之人,论功行赏,有过之人,当就事论事,而处罚之。
如此赏罚分明,恩威并施,有令可遵,有纪可守,方可上下一心,军纪严明。
不然,赏罚不均,不患均不患寡,反而会为隐患,乃取祸之道也。”
韩茂一扶额,一脸严肃说道。
他心中无语至极:好家伙,父亲真是一窍不通兵事,连他都不如。
只赏不罚,靠着小恩小惠收拢人心,着实太低端了。
那些个大头兵,可不会念你好,只会觉得你软弱可欺。
君不见,自古以来,带兵打仗,成为名将之人。
哪个不是赏罚分明,恩威并施,才能将大军治理的上下一心,井井有条。
“呃,吾儿言之有理,若让为父作作赋,治理民众倒也罢,这带兵,为父真是头大呐。
为父听你说的头头是道,有道是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