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情形。
“呼~”
蔡琰轻呼一口气,她满意的看着她呕心沥血,画出来的画作。
这每一幅画,都是她心生,代表她的心意,代表她的情。
“姑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闲心作画,也不担心,小舞都替你着急死了。”
小舞站在通房门口,急切道。
她不敢进房间,怕弄到了蔡琰好不容易画的画作。
“小舞呀,韩郎说:遇事不要慌,要沉住气,慌乱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徒生烦恼。
乃至乱中出错,将好好的事情,变得更糟糕。
与其这样,不若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姑且观之,望之,或许会有更好解决之法。”
蔡琰一边收拾着笔墨砚和剩下的缣帛,一边不紧不慢跟着小舞道。
忽而,就听门外传来一声咳嗽,小舞连忙上前施礼道:“婢子见过蔡叔。”
“不必多礼。”
来者正是蔡琰叔父蔡谷,这令蔡琰很惊讶,她一脸震惊道:“叔父,您不是在厅堂会客,怎么来了?”
在她看来父亲不在家,叔父代父会客,好端端的叔父跑出来了,这教什么事?
蔡谷站在通房,就是之前小舞站在的地方,看了一眼房内的画作,听得蔡琰询问,满是笑意道:
“还不是你那韩郎,跟卫氏聊的端是投机,反客为主把叔父赶出来了!”
“不是吧?韩郎怎会这般不识礼数?”
蔡琰闻声捂着小嘴,一双美目,写满了不敢置信之色,她先前听说韩茂去堂屋,就觉得有些不妥。
不过,也能说过去,毕竟韩郎当个蔡谷找去的陪客,也是说不出来什么毛病的。
但现在父亲未回来,把叔父这主人赶出来,就大大的不妥,也不怪她会说不识礼数。
不过,她看叔父一脸笑意,恐怕跟自己想的不同,恐怕叔父捉弄自己。
果不其然,就听蔡谷道:“那倒不是,他倒不是失礼,而是他还懂医术,当起了医师。”
“啊,韩郎还会医术?”
蔡琰倒是未曾想过,韩茂年纪轻轻,竟然还懂医术!
在她印象里,这都是白胡子老翁,乃至医道世家,从小学医。
“可不是嘛!他医术高的很!”
蔡谷赞叹一声句,而又叹为观止道:
“你可不知道,若非叔父亲眼所见,谁又能想到韩小子医术也这般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