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他的手中有纸和笔,那必定会将刚才乌兰巴尔思的话,一字不落的记录在案。
“那如何做到让震动的天地元气,不伤到自己呢?”
谷令君很好奇,他深知,这才是流技这门功法的核心之处。
谷令君虔诚求学的态度,让乌兰巴尔思很受用,这让他找到了一种,为人师表的快感。
当听到谷令君的提问之时,满脸傲娇的乌兰巴尔思,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
“那自然是将天地元气,附着在身体……”
说到一半,乌兰巴尔思突然意识到了不对,生生的止住了话茬。
“舅舅说的没错,你们褚人,果然都是奸猾诡诈的小人!”
乌兰巴尔思脸上的傲娇消失不见,愤怒之意溢于言表。
他终于发现自己被骗了,眼前这个可恶的褚人修行者,差点从他嘴里,套出海默家族的不传之秘。
“哎~~~”
谷令君长长叹息一声,满脸遗憾的站起身来。
“哥们儿,你咋反应过来了呢?就差最后那么一点点了,真可惜……”
乌兰巴尔思手中镰刀横与身前,对着谷令君,跳脚大骂:
“混蛋,我砍下你的脑袋,将你的脑袋,做成尿壶!”
对于气急败坏的乌兰巴尔思的威胁,谷令君丝毫不以为意。
没错,对方很强,哪怕他卸去狼骑战甲,谷令君依旧不是对手,这是不争的事实。
但卸去甲胄的乌兰巴尔思,已经再无法对谷令君造成任何威胁了。
因为,难民营的战斗,已经结束,而胜利者,是突袭尖哨!
就在乌兰巴尔思,给谷令君讲学之时,徐广和庄老六,带着麾下军卒,包围了这里。
徐广甚至将那套乌兰巴尔思卸下的狼骑战甲,都给偷偷收走了。
“哥们儿,今日,我的脑袋,你可能砍不掉了。”
谷令君表情玩味,对着乌兰巴尔思努了努嘴,示意他看看周围。
乌兰巴尔思顺着谷令君的目光方向望去,惊骇的发现,他周围的树林之中,数十张弓箭,正在对准着自己。
而在那名奸猾的褚人修行者身后,一个化妆成蛮兵的汉子,手里提着的,是他之前卸下的狼骑战甲。
直至此时,乌兰巴尔思,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失去了战甲作为依仗,周围的弓箭手,足以让他变成一只刺猬。
他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