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相信你们与这件事儿无关,只是我的人调查了这么久都没有查到安梦瑶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才想问问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别的事儿?”
蛊虫的问题沈又夏没有明说,但是聪明如张起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沈又夏话里的意思。
“彭落的蛊虫丢的太离奇了,我们真的不知道是谁,虽然知道这件事肯定是熟悉苗疆,熟悉我们的人所为,但是在西阳城里我们想不到有哪个熟悉的人,也没有见过熟悉的面孔。”
这件事不仅困扰了沈又夏,张起和彭落被困扰的时间更久,自从蛊虫丢失之后,两个人就一直在找偷蛊虫的人,可惜一直没有收获。
“我记得你们当初是跟着宁太妃来的西阳城,会不会是她身边的人?”
除了宁太妃以前的人,沈又夏真的想不出来还有人知道张起彭落的身份来历。
“我们也这么想过,可是宁太妃已经死了,当初她派去找我们的人也都不见了踪影,那些人偶是听命与人的,宁太妃死了之后还来找我们的麻烦,我实在想不出他们是为了什么。”
这些事儿,张起都有想过,但是也想不明白这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且既然知道他们这里有蛊虫,找到他们收为己用,要比单独使用他们的蛊虫更有用才是。
毕竟,使用了彭落的蛊虫,彭落只要流点血就能把蛊虫解了,既不会伤及他们,也不会伤及被下蛊之人。相反还会让真正下蛊之人被牵制,比如这次事件中下蛊的何云。
说起何云,张起倒想起来一些别的事情。
“沈又夏,那个叫做何云的下蛊之人,你有盘问过吗?她是下蛊的人,她一定知道是谁给她的蛊虫,这个人一定还交了她方法,否则复杂的下蛊手法她不可能会。”
“我问过,但是她要死了都不说,她是回南侯府的姑娘,我总得估计回南侯府的面子,不能做的太过分。”
张起说的道理,沈又夏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涉及到西阳城的侯府,她能在人前张狂逞能,背后总得顾及一二,否则就是给定国侯府招难。
“那姑娘怀孕了,或许我有个办法可以试一试,只是……”
张起也想尽快得知到底是谁偷走了彭落的蛊虫,只是自己的办法不太光彩,也不知道沈又夏听了会不会对自己有其他的看法,顾忌这些张起才收住了话茬,没有继续。
“只是什么?逼着喝堕胎药吗?我估计这招对何云不好使,我不相信她会对还没有出生的孩子有什么感情,说不定她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