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轻轻的抚摸着他疲惫的心灵。
乔秉渊面色木然,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就好像,单是他这样望着,就能将白日里的一切再重温一遍似的,唯有重温,才能够再见到苏九娘的绝丽的容颜。
许是那些被他推倒的信件,累摞的太高,即便散落在了地上,重心也不甚稳定。就在这时不知是哪一封信先滑动了一下,紧接着便是又一阵稀里哗啦的倒塌之声。
乔秉渊原本的思索也被打断,他低头看了一眼。
这些信件,虽然他可以不必着急看,可也都是些涉及军事机密的信函,他可以放的不规整名单丢弃的话是肯定是不行的。
乔秉渊原本想伸手去规整一下,可当他刚刚伸出手时,却看到那摞信件之内,竟然夹杂着一封上午给开启的信件。
一般这样的信件,都是乔秉渊的私人信件,范烟槐可以代为查看一些不十分重要的军务,可若是牵扯到乔秉渊的私人信件,范烟槐都是原封不动的给他放在桌子上。
而现在的这封未拆的信件,显然就是这样被直接放在此处的。
乔秉渊伸手拿起那份被压在累累信件中,已经有些发皱的信。
那信只有乔秉渊的署名,而且也并不厚重,字迹银钩铁画,与当初仙云阁牌匾上的字迹十分相似。
而且这字迹,乔秉渊也曾用过,就是在乔军缺粮,无奈之下借粮之时。乔秉渊曾用这字迹写过一封借粮信,而那封信发出去不久,乔军的粮草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故而如今再次看到这字迹,就连乔秉渊自己都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可很快,他就了然了。
连日来一直郁闷的心情,因着这封信的到来也多少有了些宣泄的出口。
那信件写的寥寥几笔,落款却没有署名,可单凭这几笔,也已经足够。
乔秉渊看罢,便将信放在桌上的烛火上引燃了,唇角却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前段日子,因为自己急需要解毒,去救苏九娘,所以给那人带了口信去,这才得到了解药。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人竟然仍旧如此把这字迹的主人放在心上,直到现在,写起这字迹来,也如自己的字迹一般熟悉,银钩铁画,毫无违和感。
穆王固然十分强悍,苏九娘身上的毒也的确十分难办,可乔秉渊却也从来没有放弃过。
即便他这一生都没有办法再见到苏九娘,他也定不能让她再受穆王牵制,生活的如此受累。
此事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