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什么二叔。两位要是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这口鼎你们是带不走的。”
安北的脸皮抽了抽,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一句口误竟然让我更坚定了不把东西卖给他们的想法。
软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安北脸上笑容一敛,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阴测测地说道,“小老板,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付老板不肯出来见我们,但凭你的实力,恐怕收不住这鼎吧?”
“哦?此话怎讲?”
“坎鼎贪狼在我安家放了这么多年,如果我安家没有点治鼎控鼎的手段,又怎么敢轻易地交给外人保管?我劝小老板你最好还是现在就把鼎交出来,这样的话你要多少劳务费我们还可以谈,要不然真把事情闹僵了,对你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安北这话就算是赤裸裸的威胁了,然而我夕惕若最不怕的就是别人的威胁。
“不好意思,这鼎不卖,你们请回吧。”
安北冷哼一声,带着安南转身离开了古董店。
关悦悦拿着门锁站在旁边看着我问道,“还锁门吗?”
“锁,今晚也不开门,我总觉得这两个姓安的来者不善。”
济南安家到底有多大的势力我没有去了解过,但既然能够在圈内出名,那说明至少比我们这一片儿阴货郎要厉害多了。
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既然人家都已经放下狠话说要办你了,那我晚上睡觉还不留个心眼儿那就是真棒槌了。
从下午七点到凌晨一点,店里始终都没有什么异常的响动。
就在我以为那两人应该是明天来报复的时候,躺在沙发上听歌的我突然间注意到天花板上有水滴渗透出来,正好全都汇聚到我的头顶上方,随时都像是要滴下来的样子。
看着这天花板上的水滴我心里不由得有些纳闷儿,这古董店前院就只有两层楼啊,这天花板怎么会这么潮湿呢?
坎鼎贪狼!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从沙发上滚下来躲开水滴。
滴下来的水滴像刀一样掉在我头刚才放的位置,直接将沙发的表面给割开一道很深的洞,简直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从上面落了下来。
“我靠,这么玄乎!”此时我才理解到安北所说的治鼎控鼎是什么意思,合着他有办法能够激发坎鼎贪狼的水性,利用这个水性来对我进行攻击?
“不好,关悦悦!”
我有所防备尚且差点丧命,那毫无防备的关悦悦岂不是很危险?
我拿起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