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士兵投降,随后又贡献了很多的战争情报。
在改革开放以后安家凭借着人脉关系搞起了古董生意,没用几年就成了古董圈内的庞然大物,可以说济南那片儿的古董基本上都要从安家那里过手,是名副其实的牛耳。
这种古董大家族卖东西,一般都很少存在赝品。并不是说赝品的钱不好赚,而是他们安家家大业大已经可以不用靠赝品来获取利润了。就比如我之前在毛鑫那里看见的鼻烟壶,如果拿到安家的店里去卖,安家的标价妥妥的四百万上下不二价。
至于你买了以后这鼻烟壶到底价值四百万上还是四百万下,这就要看你个人的眼力和机缘了。
总而言之安家现在吃的是古董圈里所谓的安稳饭,不少喜爱古董又没有眼力见儿担心被坑的大商人几乎都冲着安家的招牌去买古董,其中的利润同样不少。
“安家送来的鼎啊,啧啧啧,那就是真品咯?只是这真品商周鼎内部怎么会荧光剂啊,而且这里面雕刻的字是什么意思啊,付哥你能看明白不?”
“明白个屁!”付阴匪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难怪安老头那么放心地送到我这里来,敢情这玩意儿的水这么深。”
就我们店里这三个人的水平的确是试不出这鼎的深浅,就连它是不是商周的我们都拿捏不准,更别说判断这鼎的来历了。
就在我准备仔细再看看这鼎身雕纹的时候,一张泛着绿光的脸突然出现在三足鼎的旁边,吓得我一哆嗦抬手就是一耳光扇过去。
“小哥你别动手啊,是我,黄旗山。”
我这一巴掌又快又狠,偏偏黄旗山在这么黑的环境里还一把把我的手腕给抓住了。
“黄旗山?”我一脸诧异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黄旗山把我的手放开指着半开的门说道,“我这不是想进来买点法器嘛,结果一进屋就看见你们围着这鼎转,出于好奇我也就凑过来看看。”
“法器?”我的嘴角抽了抽,“我们店里只卖古董,什么时候卖法器了。”
黄旗山还以为我咋呼他,有些不满地说道,“那黑灯笼上不是有万宝楼的印记吗?小哥你就别唬我了,贫道我给得起钱。”
我还没说话,付阴匪已经把灯打开搓着手招呼道,“没错没错,我们这里的确有法器,道长你看你想要买点什么?悦悦,你把法器的名录拿过来让道长看看。”
看着付阴匪和关悦悦一通忙活,我的牙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