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大老爷里外地看了看,然后指着衙门口的那棵杏树说:“就以此杏树为题吧。”
他们四个见大老爷出了题都想了想,还是老大先开口道:老爷门前一棵杏
老二忙念道:青枝绿叶长得正
老三讨好道:摘了好杏老爷吃
老四最后道:剩下孬杏衙役用
县大老爷听了他们四个人作的诗是在讨好他,心里怪高兴。说道:“很好,你们是在作诗不是骂人。既然是这样,我就要公正断案了。你们都给我听判:老爹来诬告,惩罚不能饶。轻打二十板,此判最公道。”
县官刚判完,衙役们就把老头摁倒在地上,打了二十板子,把老头打得是哭爹叫娘。弟兄四个看看把老头打了,觉得乖对不起自己的老爹,就找了一扇门板把老头抬着回家了。半道上老头疼得直哼哼,老大看了是气气不得,疼疼不得。不由得随口念了一句:老爹来告咱
老二随和道:白挨二十板
老三忙说道:问问疼不疼
老四白眼道:不疼还哼哼
他们四个把老爹抬到家里。老爹屁股上挨了板子,疼得他是坐也不敢坐,站也不能站。老大看了心疼地说了一句:应该替爹来受过
老二也后悔道:爹挨板子也怨我
老三还生气道:弄不明白就告状
老四忙圆场道:怨咱自己也怨爹
老头听了气得他是干翻白眼也说不出来话来。后来弟兄四个想想因为作诗让爹挨了打,觉着很对不住爹。从此以后,也不敢再作诗了,都老老实实地下地干活,回家来伺候老爹。可是,有一天,他们四个在路边上的地里干活时,突然看见路上来了一顶四人抬的小花轿,老大就觉得很奇怪。心想:天快黑了,难道轿里抬的是一个二回头(就是寡妇,当地有个习俗,寡妇再结婚,只能是下午)。他不由得随口念了一句:一顶花轿四人抬
老二随和道:为何不见新郎来
老三忙答道:二回头嫁原如此
老四不平道:妇人一生太多灾
弟兄四个只想着作诗,图个嘴里痛快了。可是,他四个哪里知道,原来轿里抬的是一个青楼里的窑姐,要到一个大户人家去陪客。这家主人请的客人不是别人,原来正是本县的县大老爷。窑姐陪着县大老爷喝酒的时候,就把他们弟兄四个作诗骂她的事,添枝加叶地在县大老爷面前告了一状。为了给这位窑姐出气。到了第二天,县大老爷就让衙役,又把这弟兄四个人带到了大堂之上。大老爷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