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苦主家都无处伸冤。
这不,她年前刚杀鸡儆猴一次,那些人安稳不足三月,又开始胡作非为了。
这次竟扛着自己的名头在外行事,着实可恶。
回了县城,魏湛马不停蹄地让人写了招聘文书,张贴在各个乡镇集市上。
随后陆续有人上门应聘。
这些人里,魏湛挨个查看户籍,核对人员是否是本人,又剔除掉家里成员有小吏差役的人家,出身富贾豪绅的也一个不要,剩下来的,就只有四十多人。
“将他们送去各乡做事,配合各乡里正征缴赋税工作,一旦发现有啥不对,让他们及时禀报。”魏湛对楚顺道:“你再带二十名侍卫一起去,若有人提出异议,直接带回衙门,让县令教他们怎么做事。”
魏湛一想起那个梅县令,心里就一肚子火气。
老家伙五十多了,按理早升任其他职务,结果仍旧做个县令,也不知他是政绩不够,还是故意留在地方做个天高皇帝远的一方父母官。
但不管怎样,自己必定将那老家伙弄走,让其留在周河县,迟早是个祸害。
楚顺一抱拳:“是!”
魏湛处理完公务,这才从书房出来。
忽听父亲那边院子一片喧哗,似乎有人嚎啕大哭,尖叫不已。
魏湛拧眉,负手朝那边走去。
刚踏进魏宅大院,就见一群丫头婆子围着不停拉扯的两人劝架:“大娘子,快松手啊,您将大公子的衣裳都扯坏了。”
曹氏被众人掰开手,愈发大声嚎哭:“你个丧良心的!我辛辛苦苦操持这个家,将你一对儿女拉扯长大,你却要纳我妹妹!你还是不是人啊!我的个老天爷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啊?”
魏湛听到这些话,心里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他脚步一转就要回去。
“七郎!你给我站住!”曹氏一眼看到魏湛,气不打一处来,直直冲过来,就要一头撞上。
那些丫头婆子一看可了不得,连忙拉住曹氏,“大娘子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又冲着七郎君去了。”
曹氏哭嚎着,一手指向魏湛:“肯定是你搞的鬼!你个挨千刀的.我妹妹明明就是.”
话音未落,脸上已经挨了魏文柏一巴掌,顿时将她打懵。
魏文柏阴着脸喝道:“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将你休了!”
曹氏哑壳,捂住脸不可置信地望向丈夫:“你打我?你竟然当着下人的面打我?嗷我不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