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食盒塞在魏湛手里,笑眯眯道:“这是老身做的羊肉包子,刚出锅呢,你赶紧尝尝。”
魏湛将食盒推回去,义正言辞道:“多谢陈婆婆,我、我不喜吃羊肉包子,你还是拿回去吧。”
陈冯氏叹口气,只得将食盒抱在怀里,柔声问:“那七公子喜爱吃什么?老身抽空就去做。”
“不用忙活,我平时都在姜武家吃饭,他家什么都不缺。”魏湛极力忍着不耐烦,说一句:“我走了。”转身跑远。
虎子与姜武也跟着跑远,独留下张闵一人。
张闵见势不妙,立刻也跟着跑走。
陈冯氏见少年们都走了,叹口气,转身回家。
自家两个孙女都没说人家呢,陈婉今年都十四了,陈招也十二岁,本来魏七公子是首选,可自从知道那桩密事后,她只能望洋兴叹。
但魏七公子到底是主家的嫡子,也算自己的晚辈,他又一人在此求学,自己对他好点儿也是应当。
可魏湛似乎不怎么看得起陈家,对她的示好并不怎么领情。
唉,算了,自己该做的都做过,万一主家问起,自己也能应对了。
两天后,樱宝终于将所有药物都熬制完,还用蜡壳一个个包起来。
萧陌拿到药丸子药粉先检验一遍,见疗效跟前几次差不多,痛快付了银两,这才带着一群人离开。
樱宝又进账几百两,高兴地拿出十两请家人们吃顿大餐。
席间,燕茹竟屡屡作呕,尤其是闻到烤羊肉时,她竟捂着鼻子跑出屋子。
姜刘氏转头问二儿子:“燕茹该不会怀上了吧?”
姜二郎也很惊喜,放下酒盅便去看妻子:“我去瞧瞧。”
走到门口又回头招呼樱宝:“樱宝,来帮你二伯娘探个脉。”
樱宝应一声,跑回屋里背起小药箱。
来到二伯家,二伯娘燕茹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姜二郎帮妻子轻抚胸口,一遍遍问她哪里不得劲。
燕茹拍拍丈夫的手,“没事,可能我这几天喝冷水喝的,肠胃不舒服。”
姜二郎笑道:“我怎么瞧着像有孕了?正好樱宝来了,你把手伸出来,让樱宝给你把把脉。”
燕茹点头,将手腕露出来。
樱宝先给她把了脉,又用听筒听了听肚皮,这才肯定道:“二伯娘确实怀孕了。”
姜二郎简直高兴坏了,连忙问,“你二伯娘肚子里是单胎还是双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