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宝皱眉问:“你给他银子了?”
姜成:“没有,那陈光禄本就是害人在前,证据确凿的事,便是再上一遍公堂,我也不怕他。”
前阵子他将这事儿告诉了他老丈人,仇掌柜让他别担心,万事有他呢。
二妮又道:“樱宝,你不知道,那个陈甜甜和她娘又回到琴川县了,还带着她娘生的孩子。前几日我在巷子口瞧见她们了,脸上都蒙着面纱,看到我还瞪我呢,切!谁怕她!”
樱宝挠挠额头,觉得心累。
吴道子一走,很多牛鬼蛇神都冒出来,幸亏自己还有师父。
她想起师父手里的那把金刀,以及自己手里的戒尺,心忽然沉静下来。
怕什么,自己也是有师父的人。
倘若陈光禄一家真的敢做什么,自己就用师父的那把黄金刀了结了他。
去年师父还杀了一个校官呢,不照样没人敢龇牙。
正想着,就见姑母从后院出来,见到樱宝哎呦一声,忙拉着她上下打量:“真真是一年一个样儿,樱宝今年八岁了吧?都长这么高了。”
樱宝被姑母瞅的挺难为情,赶紧去打开箱子朝外拿礼物。
荆州的花布,每人一匹,又拿出一些珠花银钗送给姑母与二妮,当然大堂嫂也有。
还给大堂哥家的小侄子买了一个嵌着玉片的虎头帽子,以及一套小老虎衣裳鞋子。
至于红宵与张玉英,樱宝也给他们带了礼物。
“母亲!”一个圆圆小脑袋从铺子外面探头进来,怯生生对姜云娘道:“二哥哥在家吗?”
樱宝一瞅,正是张小郎,张玉英同父异母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