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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面容白皙,比几年前胖了不少,倒显得有点儿雍容富态。
韩月娘怀里还抱着一个一岁多点儿的娃娃,正朝着自己笑。
樱宝假装不认得她,并不与她说话,只对温夫人道:“温姐姐呢?我去找她。”
温夫人:“她在后院,你进去寻她吧。”
“好。”樱宝穿过药铺后门,进了后院。
张闵向温夫人行个礼,也跟着跑进去。
韩月娘笑容僵在脸上,但很快神情自若,对温夫人道:“樱宝还记恨我呢,见了面都不愿打声招呼。”
肖珍娘笑了下:“小孩子忘性大,小时候的事哪里还能记得,韩娘子千万别多心。”
韩月娘眸光闪了闪,道:“其实我这两天来也是想见见这孩子,向她问问我家甜甜的事。”
肖珍娘诧异:“韩娘子想知道令爱情况,为何不写信去问问?我听樱宝说,她如今学习阴阳术,跟其他人并不熟悉呢。”
韩月娘顿了顿,叹道:“我也写过信件,可甜甜都没回,我这做母亲的难免担心,前几日听人说樱宝到了此地,便过来问问。”
她用帕子擦擦眼睛,“肖娘子,实不相瞒,我想请樱宝回去坐坐,让她跟我说说甜甜的事,不知您能否帮忙劝说一句?”
肖珍娘抱歉道:“真是对不住,樱宝的师父很是严厉,不允许徒弟随便走动,韩娘子有什么话告诉我也是一样的,回头我帮你转达。”
“唉,还是算了。”韩月娘抱着儿子站起身,对肖珍娘道:“时候不早,我这便告辞了。”
“慢走。”肖珍娘起身相送。
送走韩月娘,肖珍娘蹙眉想了一会儿,转身去了内院。
在女儿院子里找到樱宝,肖珍娘便将韩月娘这几日的反常告诉她。
“那韩月娘这几日天天儿跑来铺子,话里话外打听你的事,也不知是啥意思?”
肖珍娘:“今儿她又提出想请你去她家一趟,想问你些事儿,我给回绝了。”
韩月娘与樱宝一家有仇,这件事肖珍娘是知道的,所以她不会让樱宝一个小孩子与韩氏有接触。
樱宝:“多谢师父。我马上与周师父要启程了,今天是来跟你们告辞。那个韩氏与我家有仇,我不想与她见面。”
“你准备什么时候启程?”肖珍娘问。
“周师父还没说,估计就这两天。”
樱宝又与肖珍娘与温舒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告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