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云游。
樱宝没办法,只好回去跟大堂哥解释一番,又让他给爹娘带封信,告诉他们自己要随师父出去游历之事。
因为师父说,游历少则数月,多则数年,随情况而定。
她在信中还隐晦提及,过两年会发洪水,让爹娘他们多加小心。
于是,在立秋之后的清晨,樱宝头戴斗笠,肩背竹篓,跟在师父与两位师兄身后出了城门。
师徒四个走了两个时辰,坐在路边一棵大树下歇息,樱宝揉着脚趾,忍不住问:“师父,为啥不雇一辆马车啊?”
周无常面无表情道:“坐马车还是游历吗?”
“那,那雇一辆牛车也行啊。”她小腿肚都抽筋了。
张闵接话:“你当来踏秋啊,还雇牛车。”
前几年他也随师父游历一次,差点没把他的脚底走烂,这会儿再来一次,竟觉得异常轻松,所以小师妹必定要先历经辛苦,才能知道什么叫苦尽甘来。
樱宝瞪他一眼,拿出自己的能量水喝一口。
好吧,反正自己有五鼎芝,大不了多喝几口,看谁最先累瘫。
休息一刻钟后,四人继续赶路。
来到一个水运码头时,周无常站住身形。
“师父,咱们要坐船吗?”樱宝跑过来询问。
周无常点头:“先坐船到府城,七月为师要参加一个祭祀会。”
樱宝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坐船好呀。”
自己总算可以歇一歇了。
很快,师徒上了一艘货船。
樱宝发现船主对师父很是客气,两人显然认识,还将他们师徒安排进两个客舱内
怪不得,原来师父早已安排好行程。
樱宝走进自己的舱房,立刻倒头就睡。
连续走了好几个时辰,便是大师兄那样不苟言笑的人,也面露疲色。
立秋后行船,水面风平浪静。
大船行走几日后,有一段水路很是湍急,船主又让几十个纤夫帮着拉了几十里。
就见那些纤夫一个个都非常瘦弱,赤裸着膀子,胸口肋骨根根分明。
纤夫中最大的白发苍苍,最小的才十几岁,他们穿着草鞋,或直接打着赤脚,背着纤绳,在岸边艰难行走,边走边喊唱着号子。
等到水面平缓,那些纤夫登上竹筏,跟随大船行走,到达下个逆水滩头,则继续上岸拉起纤绳。
这一趟下来,几十号纤夫,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