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理衣裳倨傲道:“她是什么人关你何事。”
姜云娘忽然开口:“她是夫君新纳的妾室。至于那俩孩子,是妾室带来的拖油瓶。”
女人一听,再次扑进张甲怀里,嘤嘤哭道:“夫君······”
张甲一手搂着娇娘一手指向姜云娘,喝道:“姜云娘!你胡说什么?”
姜云娘擦干眼泪,不紧不慢道:“夫君,我怎么胡说了?她不就是我花二百多两买来的贱妾吗。”
“放屁!”张甲面色涨红,指着姜云娘骂道:“你什么时候花二百两买她了?”
姜云娘冷淡道:“夫君你真是健忘,去年我陆续给你的二百多两,不就被你拿去买人了么。”
张甲:······
“我没买她。”张甲怒吼:“那钱是我给她花的。”
姜云娘理了理散乱的发髻,冷淡扫视一眼那女人:“哦,原来她是娼姬啊,夫君怎么把个娼姬领回家中,这大过年的,带回这么个晦气玩意儿,当心将张家的运势给败坏了。”
张甲与那女人一时愣住。
娇娘哇地大哭,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就去扑打张甲。
张甲躲闪不及,脸上被娇娘抓出几道印子。
“她不是娼姬!她她是我纳的妾室。”张甲连忙辩解。
姜云娘:“既然是妾室,纳妾文书呢?夫君你不会连纳妾文书都没写吧。谁家良家子能不明不白跟个男人回家睡觉?”
张甲:……
不明白妻子为何忽然像变个人,不仅咄咄逼人,还一张口就污言秽语。
张甲气的牙痒痒,恨不得冲上来揍她,但现在显然不行,只好敷衍道:“纳妾文书我回头便写给你。”
姜云娘:“夫君不如现在就写,等年后送去衙门备案也方便。”
自己得趁兄弟们都在,把这事儿给办下,以后,以后说不定就没人帮自己了。
张甲看看怀里的娇娘,再望望几个虎视眈眈的舅子,只得点头。
写好纳妾文书,让娇娘摁了手印,姜云娘将文书交给大哥姜大郎,请他代为保管。
从张甲家里出来,姜家三兄弟脸色都不好看。
虽然临走前严厉警告一番张甲,但仍然不放心姜云娘。
“算了,随她去吧。”
兄弟几个再替她着急上火也无用,她自己愿意钻那个死胡同,任谁也拉不住。
转眼已到二月。
姜三郎与孙里正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