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小崽儿没了踪影。
不过,芦花鸡没了鸡崽并没有自暴自弃,而是一次次的试图从别的母鸡那里抢鸡娃。
但现在的小鸡已经认母,并不愿跟它走。
于是,樱宝经常看到这只芦花鸡孤零零地去水塘那边,不知是觅食,还是去寻找它丢失的孩子。
姜三郎去县城待了三天,喜气洋洋驾驶一辆新马车回来,进屋就将一份房契拿给妻子与闺女瞧。
这是五间屋的一进宅院,离县学不远,房价三百多两银子。
加上马车的一百来两,这回姜三郎共花去四百多两,其中有小闺女给的一百两银。
春娘手里的银子几乎花光,只剩十来贯铜钱。
她没有一点不舍,反而很高兴。自家终于在县城有房了,还是五间青砖瓦房的宅院。
“房屋不错,院子也挺大,寻常种个菜种个花都没问题,等过段日子我再去一趟,请几个泥瓦匠将屋子修缮修缮,再买点儿家俱,秋收结束便能送小杰与元宝进城求学了。”
姜三郎又对小闺女道:“到时候你跟你娘一起去县城,咱以后就是县城的闺女了。”
待十年八年后,小闺女就是妥妥的城里人,到时候就在县城寻个好婆家。
樱宝摇头:“我不去县城,阿娘带大弟去就行。”
上辈子她在县城住过好几年,那里除了人多没啥意思。
而且县城的吃水很成问题,若家里没水井,要么去挑河水吃用,要么花钱买。
买一担水,勉强够一家三五口人一天吃用,但洗衣淘米洗菜这些就只能去附近的水塘子里。
县城的大水塘堪比臭水沟,水的颜色都是绿色的,冬天还好,一到夏天,整个水塘都泛着隐隐臭气。
即便住的地方靠近河流,洗涮都在流淌的河水里,可你在这头淘米,保不齐上游正有人倒尿盆刷马桶呢。
所以她才不要去县城。
春娘问:“宝儿为啥不去?”
“我还要跟师父学医呢。”樱宝解释。
她不仅学医,还要习武,种金耳赚钱更不能落下。去了县城啥事都办不成。
春娘笑了:“是呦,咱宝儿还要学医呢,是爹娘糊涂,竟把这茬给忘了。”
没几日,姜三郎家在县城买了宅子的事传遍全乡。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里正的职责之一就是给乡民们登记财产,田地房产更是要记录在案。
那边姜三郎刚在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