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咱们留在村里,该给多少住宿费咱们给他们便是。”
肖珍娘边收拾东西边道:“要说你自己去说,我跟舒儿一定要跟姜家走的。”
林氏不悦,抱怨道:“不过一句话的事,你在这姜家也住了一两天,跟他们也算熟识,我不过刚刚才来,哪里能说得通。”
肖珍娘看她一眼,不理她的抱怨,问:“你不是去县城的吗?怎么回来了,还有你的两辆马车呢,你带走的金耳都哪里去了?”
林氏扭过脸,讪讪道:“路上遇到流寇,我们只好掉头回来,可那些匪寇紧追不放,我只好让婢女将金耳与值钱物事都抛下去,这才摆脱追逐。但半路车轮坏了,我们只好下车行走,后来遇到陈村村民,便跟他们一道。”
“哦,那马呢?”肖珍娘问:“两匹马也丢了吗?”
“昨儿夜里马儿不知被谁偷走了。”
林氏没好意思说,其实是两个马夫将马偷走,趁着混乱不知跑哪里去了。
那两匹马上还绑着食物跟一些细软,以及她们的户籍路引。
肖珍娘面无表情地瞥眼三嫂,继续收拾东西:“所以你现在什么都没了,还想在姜家村居住,你可想过拿什么支付住宿费与伙食费?”
林氏很想说不是有你嘛,但碍于面子不能这么说。
“我还有一只镯子,应该够支付费用了。”
再不济两女儿衣襟里还有两个生肖金牌,应该也能支撑一段时间。
肖珍娘没理会她,自顾自将自己与闺女的东西打成两个包裹。
奶嬷嬷走进来,低声道:“娘子,现在就出发了,你还有什么要收拾的,让奴来吧。”
“都收拾好了。”肖珍娘指了指炕上的两个大包裹,“还请嬷嬷背一个,另一个我来背。”
奶嬷嬷将一只包裹负在身上,试了试,又拎起另一个,“这些不重,奴一个人就行。”
肖珍娘没说什么,转身往外走。
“四弟妹!”林氏见状很生气,忙跟了出来,“你想丢下我们?”
肖珍娘头也不回道:“什么丢不丢,现在你我自顾不暇,还是各自安好吧。”自己一点都不想搭理这个妯娌。
叫她不要去县城偏要去,还要带着金耳一起走,结果二百多两银子的货物弄丢不说,还把银钱细软也给丢了。
这会儿偏又找上自己,想让自己养活她们三主三仆六个人,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