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宝去喊弟弟回家吃饭,就见两弟弟与魏湛在果园里刨地。
姜武瞧见姐姐,兴奋地指着刨出来的一片地道:“你看,这都是我们跟魏湛挖的。”
樱宝眼皮直跳,拉着俩弟弟往回走:“干嘛叫他刨地?”
姜杰辩解:“他自己愿意的。”
姜武:“他想吃菜,就去挖地了。”
樱宝:……
回到家,给弟弟洗干净手脸,让他俩去吃早饭。
姜三郎边喝粥边道:“回头送那孩子去陈族长那里吧,毕竟是陈老栓家的客人。”
陈老栓到底也是陈氏族人,跟陈族长也叙得上亲。
“送那边也好,在咱们这里也不是事儿。”自家跟陈老栓算是结了仇,对于他家亲朋啥的,春娘着实不敢拉扯太多。
但想到那孩子的落魄,终归心有不忍,春娘便拿了一个鸡蛋又拿了两块月饼送去。
魏湛接到春娘送来的东西,鼻子一酸就落下泪来,抽抽噎噎道了谢,剥开鸡蛋壳吃鸡蛋。
他在外头流浪好些天,虽然兴奋刺激却也倍受辛苦。
有好几次他都后悔了,很想跑到驿站求助,但都被他忍下。
一路乞讨加上风餐露宿,最后终于回到这里。
现在想来,那些辛苦都是值得的,他终于独自完成一次人生壮举。
春娘见这孩子落泪,心里更是不忍,摸摸他脑袋说:“回头带你去陈族长家,等过完节,他们会想办法联系你家里长辈。”
魏湛一听懵了,连忙摇头:“不要!我哪里也不去!我就住这里。”
见春娘不言语,魏湛眨巴眨巴眼,又开始抹眼泪。“婶婶,你别送我走好不好?我会干活,还会挖地。”
说着将双手伸出来给春娘看,“你瞧,我今早挖地将手心都磨出泡了,可我一点都不怕。”
春娘低呼一声,捧起他一双小手,“怎么弄成这样?”
她也有孩儿,看到这孩子的惨状自然就联想到自己儿女,不免心痛。
“我回去拿药给你。”
春娘说完急匆匆回家,拿了药粉又转回给魏湛上药。
她没瞧见,魏湛一闪而过的狡黠笑意。
给魏湛上了药,春娘转回家中,对丈夫道:“那孩子怪可怜的,咱们暂时收留他一阵子吧,唉,我一瞧见他那样儿,就想到宝儿当初被拐走的情景。”
姜三郎皱了皱眉,最终点头:“好吧,等过完节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