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叔叔立刻上前打了侄儿一个耳光:“像什么样子,一喝多就耍酒疯,看咱们回去不告诉你爹娘治你。”
打完侄子,又朝姜大郎抱抱拳,“亲家,真对不住,小孩子酒量浅,稍微喝点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对对,楚小子年轻酒量浅,他刚才说的都是醉话,亲家公千万别往心里去。”楚家媒人忙过来打圆场。
姜大郎淡笑道:“既然喝醉了,就让他去歇息吧。”
他自持端方,没有三弟二弟那样甩手走人的魄力。
而且这还是自家儿子的婚礼现场,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不管送亲这几人。
楚家几名送亲者被带去姜二郎家新房安置。
姜二郎将新做的铺盖席子卷起抱回自己屋子,翻出几套旧被褥铺在堂屋竹床上,让那几人歇息。
至于自家卧室,那对不住,他是不会让楚家人进去的。
为了防止客人胡乱闯入竹棚乱看乱摸,姜二郎还将所有竹棚都封死,便是来只老鼠,不费点功夫都钻不进去。
酒宴结束,春娘与村里几个妇人收拾好桌椅板凳与锅碗瓢盆,又将剩菜分给帮忙的人,这才各自回家。
新房内,媒婆与另一位五福奶奶喂新人吃了生饺子,又拿两瓣葫芦瓢盛了酒,喂给新人喝。
新人喝了合卺酒,五福奶奶讲了一堆喜话,这才让一对儿新人歇息。
双喜蜡烛将新房照的透亮,姜成有些不好意思,问娘子可曾饿了。
楚嫚当然饿。
她一大早到现在啥东西都没吃,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穿上新娘服后,由于不方便出恭,她娘连口水都不准她喝。
即便刚才五福奶奶夹了两只生水饺喂她,但那顶什么用。
这会儿她不仅饿,还渴,更想去上个茅厕。
姜家大院,一对大红双喜灯笼高高挂在廊檐下,照的院子喜庆又明亮。
夜深人静时,东屋新房内忽然传来女子的尖叫声,还有东西碎落在地的声音。
我阳了,虽然退烧,但现在鼻子不通像重感冒,就想问问各位宝宝,你们阳的时候,是不是跟我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