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
韩氏还想说什么,被孙里正打断,“行了,你们都消停吧。”
指了指陈老栓,“你是一家之主,竟跟着两个娘们瞎胡闹,今儿我也不罚你板子,但也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这样吧,你就出二两银子赔给姜三郎家,算作赔礼补偿,这事儿便这么算了,不然,我只好送你们去县衙,由明府亲自审理这出欺诈案。”
他真是烦透西陈村这帮家伙,一天天的正事儿不干,竟搞这些歪门邪道。
眼看秋赋期限快到,西村竟然还有几家没交上来,他若不罚罚,他们能上天。
再瞅人家东村,去年还有好几个困难户呢,今年竟都早早交齐税银,省了他多少事儿。
陈冯氏一听要罚银子,不乐意了,“我说里正,凭啥罚我家银子?即便咱认错人,也不待这么判的吧。”
孙里正一拍桌子,呵斥道:“怎么?你说我该怎么判?由你们一次次去诬赖别人家孩子?还有没有王法了?”
陈冯氏一缩脖子,不吱声了。
复又狠狠瞪一眼二儿媳。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啥证据都没有,竟然敢撺掇她去姜家要孩子。
这回老脸可丢到姥姥家去了。
最后,陈老栓只得又出了二两银子,不然里正就要打他媳妇跟二儿媳板子,还有他。
这若是自家女眷当众脱裤子打屁股,他老脸也没处搁了。
回家的路上,陈老栓忍不住狠狠训斥两女人一通,让她俩回去闭紧嘴巴,不许告诉二儿子这件事,以免影响他读书。
再说姜三郎回到家,周茂已经收完货物离开。村民们也都各自回去。
将二两银子交给春娘,跟她说起在里正那里的情况。
“我看那陈韩氏还似有点不甘心,咱们得提防着些。”
姜三郎叹口气,“不过这样也好,事情总算摆上明面。”
他一直以来都担心有人会找上门要樱宝,真正到了这一天,摊开了明说,反而松口气。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既然知道她们的那些招式,自己也有了应对之法。
不管怎样,他都不会放弃闺女。
“那樱宝手腕上的胎记怎么办?”春娘担忧道。
因为小闺女一直坚持自己洗澡换衣,所以春娘并不知道她手腕上的胎记已经没了。
加上樱宝给自己画了个红色小乌龟,即便春娘偶尔瞧见闺女手腕,也只当那胎记被闺女的画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