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笙恍然,怪不得他后来再也没在她身上闻到香味,原来是因为喝了他的药的缘故。
白漓牵起池鱼的手轻轻的摩挲着,温柔而不安说到:“按理来说,她的身上不应该在出现这种味道才对,可是现在却出现了,且味道越来越浓,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样子。”
他担心这是不好的符号。
白漓随手一挥,围绕着房子设下了屏障,不让香味外传,省得招来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
“有没有可能是跟你之前让我喝的药有关?”关系到自己身体的事情,池鱼是相当的谨慎认真,她想了想,终于想到了个可能性比较大的可能。
“目前为止这个可能性最大了。”白漓看着池鱼,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不知为为何,他觉得心慌,总觉得会发生不受控制的事情。
“可是,我觉得心慌。”胡笙摸着自己胸口的位置,目光同样放在了池鱼的身上。
“没事儿没事儿,你们别紧张,你们紧张我就更紧张了。”池鱼干笑着,她想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省得他们想太多。
“阿漓,这床是你捶坏的,你得负责买新床回来。”
“胡笙,你既然回来了,记得把欠我的礼物补上。”
两个男人都点头,脚步却没移动过。
池鱼想说点什么,嘴巴张了张,吐出来的却是无奈的叹气,她抓了抓头发,烦躁不安道:“怎么回事,为什么香味又浓了。”
“真是的,我又不是香妃,要那么浓的香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