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学堂开学仅有一天的时候,一群不速之客找了上来,在池鱼楼门前大喊大叫,各种不入流的肮脏话刺激着路人的耳膜。
池鱼住在鲤鱼楼,开始的时候她并不知道这些事,还是侍云急匆匆跑到鲤鱼楼,将事情的经过简短的告诉了她。
她从不入流的肮脏话里隐约猜的出来,过来找事情的是小倌楼的男人,夕颜等七人曾经的“同事”。
“小姐,他们现在还在外面骂,严重影响了我们楼里的生意不止,还给夕颜公子他们泼脏水,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啊?”
侍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生怕池鱼楼会被这几个人骂垮了,也怕夕颜他们因此伤心。
池鱼见她急得快哭了,却忍不住调侃:“你以前不是很会骂人吗?怎么这会儿会被人骂的毫无还嘴之力?”
以前她和跟着碧云的时候,那张小嘴“叭叭叭”的,能把生人骂哭,把死人骂活咯。
“小姐,你就别取笑奴婢了?”侍云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在花烟楼,大家都是都是知根知底的,加上当时我不是狗仗人势么,骂起来自然是毫无顾忌。”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明显小了下去,还带着一丢丢的尴尬。
“可这一群人奴婢都不认识,不知道他们是哪里的贵公子,万一随便骂,得罪人了怎么办?他们会不会……”
池鱼知道她想说什么,打断了她的话,坚定回答:“不会。”
侍云小声嘟囔:“我话还没说完呢。”她怎么就知道不会了??
“你回去后,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出了事我兜底,若是打起来了也不要紧,反正是他们先上门找茬的,活该被打。”
这样也行?不然怕被官府的人抓起来?侍云把疑惑和担忧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
池鱼想了想,干脆把真相告诉她好了,让她敢豁出去骂,别被不知情束手束脚,影响发挥。
“那几个里找茬的人,我估计是夕颜他们以前的……朋友。”池鱼想了一会儿,才想出这个大约可以形容他们和夕颜关系的词。
朋友?侍云有点懵,夕颜公子的朋友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背后戳刀的事情?
“他们怎么当夕颜公子的朋友的?世上怎会有这种……”
等等,这“朋友”可能跟她想的朋友不是同一个意思?否则池鱼小姐刚才的表情不至于那么便秘。
想到夕颜曾经的工作,她恍然大悟,那群人应该是小倌。
侍云火气立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