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不通?”
搁在这儿猜成语呢?池鱼无语了,算了,她不抱希望了,只要他能看出她不正常就行了。
先是学鸭子叫,又是学狗叫,她到底想跟他表达什么?胡笙聪明一世,也被池鱼这些小动作弄懵了,他疑惑的看着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她到底想干嘛。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对了,疯疯癫癫之人的想法岂是一般人能看得懂想的明白的。
学动物叫成功的迷惑到了他,池鱼打算换另一种方式继续迷惑,她努力装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扁着小嘴委屈巴巴的说:“宝,我想吃饭了。”
“吃什么饭?你……”
“想你对我乖乖就范。”
胡笙以为她终于正常了,那句“你不把事情说清楚别想走”却被池鱼冷不丁的一句话噎在了喉咙,不上不下的恶心感让他憋的脸色通红,他握拳头,努力的控制着想要把拳头伸出去的欲望。
想让他觉得自己不正常,给他唱忐忑没用,学动物叫也没用,这个土味情话居然有效果?会让他觉得自己有病?池鱼想鼓掌:长得帅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品味”都如此与众不用。
池鱼努力面不改色,心里乐疯了,她方向找对了,她得再接再厉,努力的装疯卖傻恶心他,说不定他会被她的行为气的拂袖离去,又或者是不跟她这个疯疯癫癫之人计较。
反正不管是哪一样,她都不吃亏就对了。
池鱼跟只兔子似的蹦蹦跳跳到他面前,两只手抓着他衣袖的一角,仰起头来欣喜的问:“相公,你终于来找我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的好辛苦,天天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这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胡笙的耐心被消耗的差不多了,他用所剩不饿的耐心陪她耗着,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忍不住失手掐死她。
独角戏很累的,尤其是没有拍戏经验的人演起来更累,池鱼都说的口干舌燥了,无奈在她看来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哦不对,不能说一点反应都没,至少脸还是红的,就是嘴巴闭得太紧了,几乎都是她一个人在说话。
怎么回事?难道她装的疯卖的傻不够逼真?又或者是对方棋高一着,看出了她的目的?
不行,她得更豁出去一点,她不信她不能把他恶心走。
池鱼眼色不太好,不然她就能见好就收,也不至于发生后面那些事了。
“相公,我好想你啊,你为何要始乱终弃,抛下我和不足两个月大的孩儿离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