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毕竟是君子六艺之一,他们自然是在行的。
陶文举望着侄子逃一般离去的背影,想着要不是因为自己哥哥的恳求,这次怎么会带上他呢?
当初陶文举只身一人来京城闯荡,好不容易靠着自己写字漂亮,为人机敏,当上了小吏,但是自古居京城,大不易。
以区区刀笔小吏的收入并不能很好地在京城过活,陶文举只能租住着低矮漏水的木棚,每天靠吃些菜叶子粥,偶尔加餐肉度日。
还好陶文举的大哥在山东老家照看祖业,每年辛苦耕种。全靠他的接济,陶文举才能在开封站稳脚跟,成家立业,到如今总算是混出了头。
上个月,大哥来信恳求陶文举能提携下侄子,陶文举如何能够拒绝呢?
自己现在只是安排侄子去查个账而已,要是这都办不好,只能写信向大哥请罪,并将他送回老家了。
很快,陶文举派军队查封库房的消息就到了吴观和李延庆这,两人还在吴观房中讨论具体细节。
吴观听到来报信的小吏传来的消息,脸色微变。
李延庆先是打发走了小吏,回到屋中,看着老师紧张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老师,陶文举如此迫不及待,我们要不要有所行动?”
吴观想了想,脸色难看地说道:“我之前忘了和你说了,护送陶文举过来的骑兵,看旗子的样子,是殿前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