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炎是真的很疯。
外面渐渐卷起黑云，房间里昏暗。
明明开着空调，灵灼却不知怎么心中渐起燥热恐慌。
她看着谢云炎赤着的完美身材，心里只觉得怪怪的。
之前也看过，这会儿怎么感觉，气氛不一样了。
灵灼下意识想挪开眼睛。
“不准动。”低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满满的压迫感，是他少有对着她会用的语气：“不是你自己说看无所谓吗？那就把我——从头到脚，看个彻底。”
说完谢云炎的手扣在了皮带扣子上。
棕色的皮带，灵灼眼见着他扣开、抽出，她甚至看到了他内里那条、那条那什么的一道黑边，上面印着字母，什么字母她都没敢细看。
灵灼再也忍不了了，伸出手扣住了他继续动作的手腕。
灵灼：“别脱了。”
谢云炎低垂着眸看她：“为什么不脱？不是你说要看？”
灵灼：“谁、谁说要看了，我就说看了我也不会多想。”
谢云炎反手搂住她的手，掌心灼热到仿佛要将她烫伤，身子也压迫感十足地又向她靠近了些：“自己说的话，耍什么赖皮？”
灵灼只觉得脸上发热，咬牙切齿：“你离我远点！我、我是说净化的时候可以不把你当成男人。”
谢云炎：“那现在呢？”
灵灼哑然。
现在……
现在他身上的热气，就算隔了一点儿距离也真切地传递给了她。
灵灼呼吸都不太敢。
不行不行，气氛很诡异，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有点太近了。
她再次意识到，即使她装成男性，但也不是个真男人，面对谢云炎这个真正的男性，她不可能做到毫无反应的看对方不穿衣服。
做不到，万万做不到耳。
“好了好了，我投降，我投降行了吧。”灵灼忍着脸上的滚烫，咬牙切齿：“我看不了。”
谢云炎似是笑了一声，被灵灼倏地抬头瞪住了：“你嘲笑我？”
两个人这么近，当他低头，而她仰头时，就撞入了的他的眸中。
仿佛是有什么汹涌的浪潮冲撞过来，他一字一顿地对灵灼说：“灵灼，我是男人，雄性。”
灵灼呼吸不畅，大脑也有点短路了：“我、我知道。”
谢云炎摇头：“不，你不知道。”
他说完抬起手，灼热的掌心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