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别这么小气么,最后不是没伤到你么。”灵灼误解了谢云炎的意思,以为他是在气自己拿他性命开玩笑。
她拔出自己的匕首,把鲜血淋漓的手凑在谢云炎面前:“快给我止一下血。”
谢云炎看着那满是鲜血的手掌,心里又疼又无力。
就在刚刚,他还在想她在乎不在乎自己的命。
在想她怎么如此冷情冷血。
即使他身为谢家的掌权者,即使他为正一派门面,从小万事看淡,也自以为自己够冷情,也做不到她这样对朝夕相处的人说下手就下手。
可是现在,他不想了。
她怎么会在乎自己呢?因为她平等地不在乎每一个人,包括她自己。
她对自己尚且这样狠,自己又怎么能期盼她能心疼下自己。
“疯狗。”谢云炎抬起手给她治手,头一次用这样的字眼。
灵灼一愣,随即反驳:“造反啊你,你才是狗好吧,大狗狗,乖乖。”
谢云炎真想把她的手扔开不管了,却根本狠不下心,抬起手给她愈合了伤口。
这边鬼新娘怎么可能眼睁睁看两个人治好。
她扑上来就要抓人,谢云炎却双眸突然赤红,回眸一个呵斥:“滚!”
下一刻鬼新娘就飞了出去,那边薛琉显然也是个疼老婆的,笨拙地去接。
灵灼目瞪口呆:“好帅,言出法随啊,你不如用这招灭了她。”
谢云炎给她治好手,抬手弹了她额头一下:“是刚才那滴血的作用,用一次就没了。”
灵灼见伤口好了,立刻爬起来。
她活动了下身体:“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谢云炎:“你什么时候的想法不大胆。”
灵灼:“这次有点过于大胆,但我想,能彻底对付这两个人。”
谢云炎看她,只见灵灼拿出了匕首,她深吸一口气:“谢云炎,这次,你真得受点伤了。”
刚才那都是假把式,现在是来真的了。
谢云炎蹙眉:“你打算……”
灵灼:“鬼新娘才是一切的主导,我刚才看了,她刚才把我五哥的纸巾烧了。定情信物就是困住你们的东西,只要全部烧了就行,所以我要请天火。”
谢云炎:“好,我帮你保驾护航。”
“不。”灵灼瞥他一眼道:“你也得受点伤。”
谢云炎:“……”
灵灼目光里透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