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圣母像是没有任何刻意的地方。”当灰尘都落于地面之后，灵灼得出这样的结论。
断掉的圣母玛利亚透露就滚落在灵灼狡辩，仿佛是死不瞑目的看着灵灼。
谢云炎：“她在控诉你。”
灵灼：“她在谢我。”
谢云炎：“谢你？你这么对圣母像，她谢你？”
灵灼勾起唇，明媚又狠辣：“若她真是有慈悲之心的神明，被一个可能是邪教徒的人放在这里，拿她掩人耳目，干了那么多畜生不如的事，害了那么多孩子，最后对方还以自己做局，演了一把忏悔的好戏，她定然也是不愿不忿的。她不会想待在这里。若粉身碎骨能能帮助咱们寻找到线索，她会愿意的。”
谢云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灵灼与她对上视线，突然戏谑一笑：“怎么不反驳我，被我说服了？”
这次谢云炎竟没阴阳怪气，反而道：“有点儿。”
灵灼觉得稀奇，几乎张口就想说他是乖狗，却被警觉的狗狗瞪了。
“你闭嘴，我预感接下来不是好话，你别说。”
灵灼咋舌。
听说过狗的嗅觉灵敏，没想到预感也灵敏。
两个人走到圣母像原先所在的位置。
圣母像四分五裂，原本灵灼怀疑过圣母像里是不是另外供奉着什么，但却没有。
谢云炎：“有可能在地下。”
灵灼：“那还等什么，挖吧。”
谢云炎蹙眉：“拿什么挖，拿个锤子？”
他话都没说完，就见灵灼把自己箱子召过来，打开箱子一顿掏，掏出一把工兵铲。
灵灼递给他：“大锤是我抡的，现在该你来挖土了。”
谢云炎：“……”
谢云炎：“你的道是盗墓的盗？”
灵灼：“别，我遵纪守法好公民，可不敢乱说。我只是偶尔会搞搞兼职，唉，生活不易，道士卖艺啊。”
谢云炎已经懒得吐槽她道士卖艺为什么要用铲子了。
优雅贵公子谢云炎，今晚撸起袖子开始挖了。
灵灼坐在一边儿指挥：“未免错漏，这些地方都得挖开。”
谢云炎倒是任劳任怨好狗狗，灵灼指挥他，他就听。
灵灼坐在一旁撑着下巴看他干活儿，突然没来由的问：“我以为你会特别傲很娇气不肯干呢，没想到还有这么乖的一面。”
那年初见，意气风发的正一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