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叶采苹,卢县令当即勒停了马。
叶采苹连忙见礼:“见过大人。”
叶老太和杜氏早就见过卢县令了,但当时叶采苹并没有告知对方的身份,现在才知对方竟然是县令大人,均是吓了一跳。
连忙跪了下来行礼,一旁的村民也纷纷跪地。
“请起,不必多礼。”卢县令道。。
叶老太和村民们这才怯怯地站起来。
卢县令在罗师爷的搀扶下了马,看了看叶采苹身后那座院子,笑道:“如无记错,这里不是叶娘子的家吧?”
叶采苹上前:“这是我大哥的房子。”
“我就说呢,哈哈,咱们先到你家再详聊。”
“好。”
叶采苹便引着卢县令往前走。
卢县令一点架子也没有,跟叶采苹一起走路。身后跟着两排衙差。
村民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又怕又想看,远远的跟在后面,啧啧称奇:“采苹跟县令大人关系这么好呀?”
在村民心目中,县令是父母官,是他们头上的青天。
连听到都怕,更别说是见和走这么近了。
……
很快便来到叶采苹家。
叶采苹这才发现后面一直跟着一辆马车,县令夫人在一个老嬷嬷的搀扶下走了下来。
叶采苹连忙引着县令夫妇一起进了屋,上了茶。
卢县令道:“那个顾寒已经抓到了。”
叶采苹松了口气。
卢县令继续道:“当时接到你消息,本官第一时间让人关闭城门,再加上他一个瘸子走不快,很快就被搜捕出来了。现在人已经被关进了大牢。”
叶采苹道:“他是怎么知道黄心木薯的事?”
“这倒是我们衙门的过失。上次跟本官一起看黄心木薯有几个衙差,他们聊天时,被一个叫陈水的听了去。”
“偏那陈水是个好吃好喝的,一晚找李志远喝高了,就说了出来,被顾寒听了去。顾寒便去偷木薯,想抢功。”
叶采苹皱眉:“顾寒还有说什么不?”
顾寒原是宁国侯府的世子,不知他会不会为了脱身而说出自己的身份。
“倒是没有。”卢县令道,“我查到他身上的户籍书,写的是泊州柳溪镇人,无宗无族的,连村子都没有,瞧着就不是个好人。”
叶采苹点头,一般逐出了族谱的人,都会重新给一个户籍书,上面没有任何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