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全、柱子和铁牛,你们负责上称。”
村民们闹哄哄的,正要去排队,一个沉沉的声音响起:
“里正,在排队之前,我能说个事吗?”
叶采苹望去,那是个三十多岁,胡子拉碴的男人。叶采苹对他有些印象,却一时记不起名字。
“啥事,得财你说。”叶里正道。
刘得财上前,身后还跟着十来个汉子和妇人。
他说:“马上就要分木薯了,但有些事,咱们得说清楚。”
“叶大全家在此之前,已经挖了很多木薯了,那天咱们都看着他们家一筐筐地往家里抬呢!”
他身后一个妇人道:“瞧着有上千斤!”
刘得财继续道:“那些木薯,本来都是大家的,但他们却提前挖了这么多。刚刚里正叔说了,每人32斤,他们上次挖的那些,他们家里平均每人都有60多斤了吧!”
“这些,咱们也不计较了。可现在要分木薯,大家说说,他们家该不该再分一份?”
此言一出,村民们全都面面相觑。
有些从没想过这个问题的,有些早就想过,本来就有些介意,现在刘得财一挑头,便嘀嘀咕咕起来:
“大全家有十四口人呢,这样一算,得分走三百多斤。”
“他们本来就挖了上千斤了,现在又要分……”
“要不是人家告诉我们去除毒素的方法,咱们一斤都分不了。人家再分也没啥!”
“我也觉得他们该再分一份。”
“但他们提前挖走了上千斤呐……咱们也没让他们拿出来了,但再分的话……”
叶里正气得胸口直伏。
叶老太脸色难看,叶大全等都快骂人了。哪有什么上千斤,八百多斤而已!
叶采苹冷笑。
此时叶老头询问地望向她,叶采苹点头,叶老头才黑着脸上前一步:
“各位,在决定把方法分享给大家,咱们家就没想过再多拿半两!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家采苹说,不能吃独食,得告诉大家!”
“告诉大家后,生怕大家挖断木薯,我们全家男丁都上山一起挖了。采苹还亲自教大家怎么切和泡,忙前忙后的,都是为了村子。”
“听听!听听!”叶里正上前呵叱村民,“再说,山上的东西不是什么大家的,而是无主的!除毒方法告诉咱们是情分,不告诉是本分。”
“人家不藏私,把方法告诉咱们了。你们竟然还想反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