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跑过,十年前不是我颠颠的跑到吴叔叔家要钱嘛,为这事我爸好悬没打死我。”
吴德良脸上有些尴尬,但随即又笑着说道:“不管怎么样,当年也是我帮你还了赌债,这回叔叔遇到困难了,得请你帮帮忙。”
我也笑笑说:“吴叔叔可别这么客气,我知道你是为了你手中矿石的事来找我,但我资金有限,吞不下你手中的那些货,而且,矿石一直看跌,我收了就是等着赔钱。”
吴德良知道,如果现在不能出手,他的财产就会被银行和乐恒瓜分。于是他一咬牙说道:“我知道你们家早就看上了我那几个矿,我连那几个矿一起卖给你。”
我喝了口茶水笑着说:“你那几个矿是乐恒看上的,我自己有很多矿了,再说现在各种矿价格都不行,我要它干嘛?”
吴德良失望的问:“那你要怎样才肯帮我?”
“我要当年我卖给你的那个青花盘子。”
吴德良嘴巴张的老大,半天合不上,他可能是没有想到我只要这个盘子,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个盘子对我的意义。
“如果你同意,咱们找个鉴定机构看看多少钱,我一分不少你的,如果你不同意,那咱们就不要谈了。”
吴德良听我说完,忙把头点的像电动按摩锤似得。“同意,同意,送给你都行。”
这个盘子,在经过十年后,又回到了我手中,为此,我付出了200万,是我当初卖出的十倍。十年,十倍,有些事看来真是很讽刺。
爸爸看到这个盘子时,眼神也有些激动,毕竟这是他当年非常喜欢,又是从吴德良手中抢来的古董。我应爸爸要求依然放在了别墅的客厅里,用防暴玻璃箱锁好,一如当初我拿走它时一样。
做完这一切,爸爸让我坐下来说有个秘密要和我说,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唐昕颖和父亲的那次会面。但父亲说的却似乎和这一切都无关。“儿子,其实,这个盘子是我找人高仿的赝品,不止这个盘子,我摆出来的,都是赝品,真品其实我都放在保险柜里,谁会把真的古董放在外面呢?招贼吗?”
我听了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就这个赝品,却蕴含了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么多故事。于是我问:“但是,当年我卖掉它你为什么反应那么大?”
爸爸微笑着喝了口茶缓缓说:“那时,它的价值不是在它的真假,而是在事件本身,咱们不是做古董买卖的,你懂吗?”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所以,你是不是早就等着我再把这个盘子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