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是安安静静,什么动静也没有?”林尘不太相信林士弘。
他这个人,多半时候好坏真假难论,他的话不可不信,也不能全信。
见到林尘狐疑的目光,林士弘不由得苦笑,“我已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又怎么会对你再扯那些无谓的谎言。”
“谅你也是。”林尘转身想走。
林士弘却再度叫住了他。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林尘没好气。
林士弘则好声好气与林尘说:“从田不为口中,我还知道了一些别的消息,或许对你会有所帮助。”
“你从田不为身上还知道了什么?”
林尘有了一点点兴趣,但他看林士弘有些故意卖弄玄虚,又觉得他接下来无论说什么,都不能太可信。
林士弘面色严肃,对林尘一本正经道:“你要当心,太子非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宽厚。”
林尘脑袋上冒出个大大的问号。
这林士弘连太子的面都不曾见过两次,竟还和他说起太子来了?
“这也是田不为和你说的吗?”
“是,我还未发现他和徐白梅的私情前,一次偶然吃酒,我从他口中套当今朝堂的情况!他当时很骄傲,认为他见过皇上太子就高人一等。”
“我向他打听太子的情况,谁知他沉默半晌,最后冷笑一声,告诉我有些人表里不一,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好。”
“他这话,不正是暗示太子没明面上看起来那么宅心仁厚吗?”
当时林士弘还想着回头有机会一定要巴结太子,毕竟他将来是一国之君。
田不为这么冷冷一笑,林士弘不敢了。
“只是一句话而已,又能说明什么!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一点不用你教,要不然我也不会活到现在。”
林尘毫不留情地挤兑林士弘。
林士弘苦笑,实在是无话可说。
他是真对不起林尘。
林士弘张嘴,还是好心提醒林尘,都到这个地步了,他才对林尘表现出父爱。
“总之这次宰相逃跑,你要小心,若他逃出生天,定然会想尽办法报复你。”
林尘没说话,转身想走。
这林士弘,一句轻飘飘的提醒,就想把先前的一切全部抹消不成?
从关押死囚的牢房出去,林尘竟看到了林朔三人,他们三个居然被关在诏狱里。
林朔坐在角落一言不发,至于林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