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教坊司这种好地方,你一月俸禄都只能来上一趟!”
“教坊司喝一壶茶,一人都要三五两银子呢!楼上价更高。”
苏勃指着二楼,三楼更不用多说。
林尘则一脸惊愕,“夺少?”
“一楼喝茶三五两,酒更贵!”
“二楼喝茶五到八两,酒差不多在十两!”
“三楼你懂吧?不用我和你多说!三楼没上限,或许能要你几百两,几千两。”
此话一出,林尘脸色难看。
这教坊司,明明能去抢,偏偏还要卖你一壶茶。
“擦啊,仅是坐下喝一壶茶,怎么贵呀?”
“畜生啊!要不,我们还是在一楼吧!二楼贵,又不比一楼好多少。”
一楼离舞台近,甚至能多看几眼姑娘们。
任文东一脸哭笑不得,“都已来二楼,下去你不怕颜面扫地啊?”
“那龟公对咱们的态度都得变呢。”
这种地方的人,多市侩,见钱眼开。
林尘直摇头,“丢点脸面,又不会死!”
“但,把银子花光,真得死!”
“我们几个上去是好几十两,还只是喝一个水饱。”
“你知道,这些银子够一个人正常生活多久吗?”
“对比起来,这教坊司实在没性价比,可能是我这个人爱财胜过爱女人吧。”
主要是,好几十两银子真能干很多事啊。
喝一壶茶而已,没什么意义。
“你,你舍不得那么多银子啊?”
“是啊。”
瞧见林尘点头承认,任文东几人不知应该说林尘一些什么是好。
“你和那些读书人真不一样啊!”
“按他们那话来说,是庸俗,一身铜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