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关他些日子吧!这小子,实在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通过林尘此举,凌玄觉得人真是越老越怕死。
看看朝堂上那些老家伙?凡有林尘半点胆量,他都不至于这么觉得。
——
诏狱多在地下,林尘甚至连天黑、天亮,都不清楚。
仅有牢中狱卒,会固定给他送三餐饭。
通过观察狱卒送饭的频率,林尘能大约确定时间。
当然,他会问狱卒。
狱卒没那么凶恶,会和他说外面天亮天黑,该不该睡觉。
闲来无事,林尘拿着一块带白粉的石头,在牢房墙壁上作画。
诏狱外面,日落有日升。
眨眼三日过去。
锦衣卫那边,把开黑店靠人肉做买卖的恶人,打击得差不多。
此时,龚建正和凌玄说起个稀奇事。
“陛下,这林尘,能力实属不小,颇具查案天赋啊。”
“何出此言啊?”
“那日,几个千户逮捕他回来。”
“林尘特意在被押回来前,看一眼黑店厨房……通过四条腿,确定两个失踪的人。”
“这胡千户本来没有相信林尘的话。”
“但后来,他翻看遇害人员名单里的记录,真发现两个与他口中完全对上的人。”
凌玄眼底大放异彩。
没想到,林尘真是干什么都行。
“这两日,他怎么样?是否老实?”凌玄问起此事来。
龚建脸色古怪。
“老实?那太有闲情逸致!他在牢房墙壁上作画,把送饭狱卒都吓一跳。”
“他画什么啊?”
“画一个女子,惟妙惟肖,和牢房真冒出来一人差不多。”
想到,林尘画技绝佳。
凌玄特别想把他从牢房里提出来,或给他送一点笔墨纸砚让他继续画。
那么好的画,画在牢房墙壁上,这不是糟践天物嘛?
给他笔墨纸砚的话,那会不会太娇惯他?
凌玄正这么想着时,凌泽特意求见。
凌玄听到,他来求见,一时头大。
他摆手,意思非常明显,不想见。
这两天,凌泽一直缠着他,想让他放林尘出来,或他去看看林尘。
这哪儿行啊,这次是要挫挫林尘,将他打磨得圆滑些。
要不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