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屋里,林安扯着嗓子开嚎。
林朔亦故作一瘸一拐。
徐白梅看到两个儿子,一个上半身湿透,一个一瘸一拐,连忙上前关怀。
“朔儿、安儿,你们这是怎么啦?”
“是林尘那个杂种!刚才我们路过他那儿,过去告诉他,大哥考中举人一事。”
“只是说他一句,有娘生没娘养。”
“他突然发疯,踹大哥一脚,说我满口喷粪,把我摁在水桶里!”
“我差点被淹死啊,娘你快管一管他吧。”
林朔相当气愤,“他不把我举人身份放在眼里,爹纵容他,娘!我们不能不教训他啊。”
听到林安差点被林尘打死,徐白梅目光陡然阴冷。
“这野种!老爷看在郡守面子上,待见他一二!他竟如此目中无人!”
“得想个办法,把这个祸害给除掉。”
“自打他从水牢出来,真是越发疯癫,目中无人。”
“唉!真不知道,爹怎么想!”
“他以为对林尘好一点,林尘不会让林府名声变臭吗?”
“我看,唯有把林尘彻底除掉,他才不会对我们有任何影响。”
林尘不知道,徐白梅等人已对他动杀心。
赶走林朔、林安,泡完药浴,林尘早早休息。
次日,他正在院子里打太极。
秋香端着早饭过来。
“公子,该吃早饭啦。”
“嗯,”
林尘缓慢收势,又去洗把脸,才到桌子前。
今日早饭,依旧是稀粥小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