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知为何……郡守大人将我叫去。”
“他特意提点我,善待林尘!说……是免得我们林家落个刻薄,苛待幼子的名声。”
“郡守大人将朔儿前程与林尘挂钩。”
“我只得表面做些功夫,好保证朔儿前程无忧啊。”
林士弘说出苦衷。
徐白梅心中一惊。
这好端端的,郡守大人把朔儿前程和林尘那小野种绑在一起做什么?
定是那林尘去见郡守,故意说朔儿坏话。
“这……是不是尘儿对我们有什么误解?在郡守大人跟前,说过什么啊?”
“都怪妾身平时对他关心不够……”
徐白梅绿茶一样假装自责。
林士弘很吃这一套,“和夫人有什么关系!”
“这段时间,暂且都别惹林尘。”
“先糊弄过这段时间再说!特别是,林尘被打一事,务必不能传出去。”
徐白梅点头,内心却不以为意。
明里不能动林尘,不代表,她暗地里不能动手脚!
林尘再度醒来。
他发觉,置身于一处清幽安静、一室通明宽敞的房间里。
忽然,后脑勺隐隐作痛。
林尘抬手摸去,只摸到白色绷带缠绕在脑袋上。
他摸着后脑勺,神思恍惚。
林尘以为晕死过去会没命,没想到居然活下来。
但这里,又是哪儿?
“呜呜,公子你终于醒啦。”
秋香呜咽着,扑到林尘床前。
那一双明亮眼眸,如今红肿得像两颗核桃。
在林尘床前守着的,有张管事。
见他醒来,张管事立刻去通禀林士弘。
“秋香,别哭啦,我们这是在哪儿?”
“公子,这里是林府东院啊!是老爷让人把您抬到这儿。”
闻言,林尘面色古怪。
林士弘?他会有那么好心?
林尘这么想着时,张管事将林士弘给请来。
“醒啦?总算没事啦!张管事,让下人把药和补汤端来给他喝吧。”
林士弘立于林尘床前,神色淡淡。
敌不动,林尘亦不妄动。
他想看看,林士弘葫芦里卖什么药,不会是想毒死他吧?
“喝下药和补汤,你安生在这里休养身体吧!大夫说,你最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