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便没有将他带来了……”
姜老夫人一听,面色一沉,陈姨娘惊讶的吸了一口气,她用手捂住了嘴,微微蹙眉问道:“身子不太好?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姜清漪在一旁没有讲话,她盯着陈姨娘惺惺作态的侧颜,心底里有的却是冷意——她计划了那么多日,算计了那么多人,如今可终于是来了。
“大概是有……一两日了……”柳婉芳回答。
“呀,这可不能耽搁,我也是养过孩子的,这前三个月的孩子最是娇贵,磕不得碰不得的,可不让人省心!”陈姨娘道。
姜清漪看着陈姨娘火急火燎的模样,玩味一笑,开口问道:“这两三个月婴儿不是最嗜睡吗?娃娃起晚了怎么会让陈姨娘如此担忧呢?”
老夫人听了她的话,抬头看了她一眼。
“二姑娘没有生养过,恐怕不知道为人母的担忧,若是自打出生以来便嗜睡,那也无碍,可泮哥儿从前是如此活泼,突然的嗜睡恐怕……”
她话没有讲完,却让老夫人有了些担忧。
这泮哥儿是三房的嫡子,三房也就这么个男丁,大房如今已经是这个样子,那么三房的泮哥儿更不允许有一点闪失……
她皱着眉看着柳婉芳,想了想,最后开口道:“正好,今日是廖大夫前来为我诊脉的日子,柳氏你便将泮哥儿抱来,让廖大夫也为他诊诊吧!”
“是呀,虽然你们三房不是嫡出,家里可没有人亏待了你们,怎么泮哥儿身子不好,你都不敢说,搞得像我们二房怎么了你们似得!”吴莉如也在搭腔。
她一边指出了三房庶出的身份,又在另一边暗示柳婉芳的小家子气,泮哥儿生病了却也是不敢说,照顾不好泮哥儿。
柳婉芳听了吴莉如阴阳怪气的冷嘲热讽,面上却也没有怒意,她低眉顺眼的应了声是,便出门去将泮哥儿抱了过来。
而陈姨娘也吩咐了小厮,去将府外的廖大夫提前请了来。
廖大夫的脚程很快,明明是在府外,却是在柳婉芳之前便到了和明院,等他到了院子里,看见在场坐着的众多女眷,神情倒是有些诧异。
他向姜老夫人行了一个礼,恭敬道:“老夫人,今日还要请脉吗?”
这廖大夫年近五十,下巴生了一簇山羊胡子,随身背着一个布包。他是府里特请的大夫,为姜老夫人把脉也有五六年了,据说医术十分了得。
“你先去给泮哥儿瞧瞧。”老夫人往他身后指了指,廖大夫转过身,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