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府。
钟离纯吃着点心:“听你这么一说,这司蔻也是喜形于色之人,应该不难对付……”
“最可恶的是那个薄谨言。”郝孟落愤懑道:“一副痴呆的样子,才见了几面,就被司蔻迷了心智。”
钟离纯看着她,莞尔一笑,打趣道:“怎么了?你这语气听起来,颇有嗔怪的意思啊?”
“我岂会喜欢他。”郝梦落不屑道:“我的意中人,怎么着也得非富即贵,薄谨言的父亲,也不过是廷尉司的副司长。他们家这辈子的仕途,估计也就这样了。”
钟离纯,拿起一块糕点递给她:“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如此不平。”
“薄谨言以前可都是听我的,我让他往西,他绝不敢往东,属于我的,即便我不要,也不能被他人得了去。”梦落道。
“司蔻居然当着姐夫的面,约薄谨言下次再见,感谢他上次帮她找太医。”梦落道:“真是恬不知耻!”
钟离纯故作漫不经心道:“礼尚往来嘛,确实应该谢谢。”
梦落看着钟离纯不争不抢的样子,很是无奈。
“表姐,我看那个司蔻惯会作妖,使手段,你小心姐夫被她勾走了魂,他们可是在郊外共处一夜,堂堂禁军统领,夏侯家长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背着司蔻满街跑,真是令人瞠目结舌。”
钟离纯的嘴角动了动,又故作无奈:“清川若真属意于他,我又能如何?”
“表姐,我自小与你亲近,又得姑父照顾,我一定会帮你……”梦落道:“司蔻最好是能克己复礼,负责我定让她臭名远昭。”
钟离纯拉起梦落的手:“好啦,表姐知道你惦记我,但是,切不可无中生有,无事生非。”
“那是自然,捉贼拿赃,捉奸那双。”梦落道:“薄谨言那个家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我一定盯紧了他们。”
“好啦,不说他们了。”钟丽纯道:“我近日又得了些精致的首饰衣裳,你快来挑选几样你喜欢的。”
“表姐,你真好。”梦落感激道:“要不是你和姑父,我跟我娘怕是举步维艰。”
“跟我这么见外是做什么。”钟离纯笑道:“你别嫌弃才好。”
……
次日,司蔻刚走到院子,便看见阿飞着急忙慌的跟着已踏出府门的清川。
司蔻忙拉住他,问道:“你们家少爷怎么如此慌忙?所为何事?”
“少夫人,那个杀人的采花贼抓到了。”阿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