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王上下召赐婚……
今日,便是虞国三大权臣,嫁女娶媳的大事,轰动全城。
尽管司家和夏侯家,对婚事都不情愿,但王命难为,自然不敢怠慢。各家府内皆是一片喜庆祥和之气。
司蔻的闺房,金银首饰、锦绣绸缎,琳琅满目。
倚靠在窗前的司蔻,看着挂起的喜服,心中酸涩,她的目光注意到梳妆台上的首饰,突然想起自己抵押在一盏茶楼的簪子。
那日,母亲见其未带发簪,特意嘱咐,双翔凤玉簪除了本身的价值,还有母亲和太子妃的情谊,自己确实不该随意抵押。
端着点心茶水的秋月从门外进来,看到换了便装的小姐,问道:“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马上就……”
司蔻一边整理着装,一边道:“我去去就回。”
……
司蔻来到一盏茶楼。
她向店小二说明来意后被带到二楼的雅坐。
店小二道:“您稍等片刻,我马上叫老板娘来。”
司蔻:“嗯。”一声,从窗户看去。
永定城内,十里红妆,红丝装裹的马车,从街头排到了街尾,浩荡的场面,让她想起学过的古诗文:
“青雀白鹄舫,四角龙子幡,婀娜随风转,金车玉作轮。也不过如此了。”
“姑娘,好才华。”媚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走到窗边:“这场景,在永定城不多见。”
司蔻着急回去,开门见山道:“老板娘,相必伙计跟您说了,我是来赎回簪子的。”
媚娘看着司蔻,笑意盈盈:“姑娘,这簪子,怕是赎不回来了,昨日已被人买走。”
司蔻生气道:“你们真是毫无信用,昨日我已跟你们管事说过,我会取回,150两不够,我大不了再多出些银子…”
媚娘见早有准备:“姑娘,你当日说的是次日,你今日才来,已经过了约定的期限,我们自然是要折现。”
司蔻知道对方在耍花样,心里不忿。
媚娘看出她的火气:“我们开门做生意,别人花十倍的价格,我们没有不卖的道理。”
“你们卖给谁了?”司蔻追问道。
媚娘坐下道:“这可不能告诉您,跟您说了,您去找人家,以后我们生意还怎么做?”
司蔻怒火难忍,拔剑架在媚娘的脖子上:“你当真不说?”
媚娘面不改色,斟好茶,放到司蔻面前,托着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