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会。
……
司府西院。
“夫人,夫人…”秋月一路小跑着高兴的喊到。
在庭院摆弄花草的宫徽音道:“何事,如此慌张?”
“夫人,老爷来了,正在屋里等着您。”秋月气喘吁吁的笑着说道。
宫徽音道:“快去喊小姐来一趟。”说完连忙朝屋里走去。
秋月进了司蔻的房间,帮她梳洗:“小姐,今儿个老爷,来我们西苑了,夫人让我们马上过去。”
秋月见小姐面目表情,知道她不愿出去:“夫人让我们过去,定是想让你跟老爷,好好说说话。这样我们的日子总会好过些。”
她又自顾说道:“老爷来我们这,本来就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要是对他避而不见,老爷怕是会恼怒。”
“司连城和司连锦,自会平息他的怒火。”司蔻冷漠道。
秋月见小姐说话了,赶紧道:“我的好小姐,我们还是去一趟吧,您若是不去,夫人又得受气了。”
司蔻无奈叹气,揉了揉眉心:“你别说了,吵得我头晕,我去就是了…”
司蔻想着:这一世的司蔻自出生,便在这偏院里被母亲耳提面命,要乖巧听话,熟读诗书,一切的栽培,皆是奔着大家闺秀嫡出的标准。
尽管被人看轻,她也自甘收敛锋芒,委屈求全,也盼着父亲能多看他一眼。
父亲在外虽被人诟病,但是对司连城和司连锦,竟是百般疼惜,唯独对她冷漠至极。
十几年了,见父亲的次数屈指可数,能说上话,更是寥寥无几,她曾多次询问母亲,但却不得缘由,只说是庶出。
而从家里下人的闲言碎语中得知,自己母亲原是司家的大太太,在自己出生后,突被父亲与二房的二太太调换了位分。
古往今来,从未有过调换位分的事,因此更是受府里人所不耻,各种污言秽语,接踵而来,充斥着她的童年,而母亲从未解释,任由她自小遭人非议。
司蔻为二世自己的命运唏嘘不已,如今她来了,定要一切重新洗牌。
……
宫徽音在廊道的窗户旁,看到司翰墨坐在主位上喝茶,心里五味杂陈。
自从十几年前宫变后,曾经相敬如宾,恩爱非常的两人,自此便形同陌路。
她定了定神,走了进去,她不失礼仪的请安道:“老爷。”
司翰墨“嗯”了一声,放下茶盏:“你这陈茶就不要喝了,涩口。